“春苗姐,我有个办法,你这样……”
姜晓晓附在春苗耳边悄声说起话。
随着话音,春苗的眼睛逐渐瞪大。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姜晓晓:“这、这能成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姜晓晓冲她狡黠地眨了眨眼。
春苗抿了抿嘴唇,看向边上低着头默默打鸡蛋的春芽,心里一横,一脸下定决定的模样。
到了晚上,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灶房磨刀熬药,而是摇晃醒了赵大嫂。
“咋了,春苗?”
赵大嫂以为她有什么事,一骨碌坐起身来。
经过这几天每日三顿红花的药汤,她的身体好上不少,身上挨打的淤青也散了,腿脚也有了力气。
“娘,我爹抢走了晓晓给我的红花草药……”
春苗哭着抹眼泪,“你能不能帮我要回来。”
赵大嫂闻言,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空荡荡的床,赵无赖已经几天没回家了。
他晚上会去哪里……她自然也听到了村里传的谣言。
但她以为,只要没有人亲眼看见,就不会是真的。
耳朵捂久了,有时候她也真的骗过了自己——村里人都是瞎说的,赵无赖再怎么混不吝,也不会在外面偷情。
现在去找赵无赖,无疑就是要不得不面对她那个不想面对的那个事实。
“好,我跟你去。”
沉默良久,赵大嫂终于点头。
母女俩轻手轻脚地离开了院子。
屋门关上后,八岁的春芽缓缓睁开双眼,她看向窗外,两个人的身影正朝徐寡妇家走去。
这几天赵无赖宿在徐寡妇这里,下半身爽得忘乎所以,倒也忘记了一开始来徐寡妇之前的害怕。
徐寡妇惦记着赵无赖那两个闺女的工钱,想着也正好趁这几天吹吹枕边风,哄骗赵无赖分一半钱给自己,这几天使了浑身解数伺候赵无赖。
“赵哥,你啥时候去姜家要你家闺女的工钱啊?”
徐寡妇小鸟依人地躺在赵无赖怀里,用手指挑逗着赵无赖的干瘪的胸部。
“急啥,等过上几天再说。”
赵无赖一把捉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探去。
徐寡妇忍着恶心,继续道:“那要是到时候分到了钱,赵哥你会不会交给家里的那位……”
“给那黄脸婆?”
赵无赖呸了一声,“那黄脸婆配吗!她那张脸我看到就恶心得睡不着觉,我就算给你也不给那黄脸婆!”
听到这话的徐寡妇得意极了,脸上还是故作一副担忧地道:“可这工钱毕竟是她那两个闺女挣来的,要是不给你咋办啊……”
“她敢!”
赵无赖嗤了一声,“就两个丫头片子,敢不给我钱,我就找人牙子卖掉,看她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
“赵哥,你真疼我……”
屋里又开始断断续续地传出呻吟声。
在屋外站了不知多久的赵大嫂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