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坏:“事实证明,也没导错,不然这半年我要憋死。”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
盛意摁住他裙下的手,唇角弯着。
以前对陈最的感情,盛意一直不太确定又奇怪。
这人就背后做这么多,当面连一声“我爱你”
都没说过。
换其女生早就要逼着他告白了,偏偏盛意就笃定他一定喜欢她,所以那句话说不说已经不重要了。
手被摁着,陈最靠在盛意肩上的脑袋用了点力:
“那你呢,第一次见我,怎么想的?”
“很拽。”
盛意眨了眨眼,没忍住,笑着补了一句:“好做作的。”
穿着运动服,头比他现在的短要长点儿,估计是从国外回来没来得及剪,碎自然垂在眼角。
不得已看人的时候得微微抬着头,又因为轻度近视,得眯着眼。
不知道是不是运动服的立体廓形把整个人散漫的气质又衬得有点冷硬。
但总体就是个装逼的混球。
尤其是校庆的言,他校服就套了个外套,拉链也没拉,站在演讲台上说什么人的天赋是早就定好了的,普通人尽力就行,别为难自己。
实在是太装逼,偏偏还没人敢说他什么。
“反正就是印象不太好,想看看谁能治你。”
盛意撇了撇嘴。
想起那个时候,他是真的很欠揍啊。
“还能有谁治我啊?”
陈最拉了拉她的睡裙,将人抱着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瞧着她:
“我现在被你治得,跟条狗一样。”
“什么叫像条狗一样。”
盛意红着脸瞪大眼睛:“你怎么总是乱讲。”
“又会跪又会舔。”
陈最说的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这不就是舔狗吗?连宁宇他们都这样儿形容我了。”
。。。。盛意有时候觉得陈最就这么直白地让人没办法接话。
真的很想打他啊。
这人一说到什么话,就总是带着点儿其他意思。
陈最无所谓地扣着她的手,调了灯光,指着电视问:“想看哪部?”
她被他面对面抱着,看电视都得扭头,看哪部重要吗?
“行啊,那我随便放。”
陈最将人脑袋摁进怀里,不怀好意地勾着唇角,伸手选了半天才点播放。
下一秒,盛意就听见自己细碎的声音在放映室回荡。
还投屏了整个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