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过大半个月了,闻燕还是受不了早功晒穴,每次湿润的逼穴都要在太阳下暴晒,阴唇干得像要起皮似的,火热的刺痛细密地折磨着下身。
魏玙有时会想些花头,譬如晨侍之时,将那浓精和晨尿全都射在青年还未消肿的穴上,借口消肿来满足自己恶劣的喜好,闻燕时常因羞耻而受不了地闭上眼睛,手指牢牢抓紧床单接受着滚烫的浊液。
将那些脏污尽数泄出后,魏玙会再将小一号的亵裤套在青年身上,毫无弹性的布料紧紧兜住,将那可怜的下体一并团成一团挤压在里面。
如果闻燕的肉棒在这时候硬起来,不免会被加罚,早膳时便得跪在男人脚下做脚蹬。魏玙通常会大力一脚将那肉棒踩住,疼痛会让青年的肉棒很快瘫软下去,接着会被男人坏心眼地用脚拨弄玩耍一番,嘴里再吐出点淫言秽语,肉棒又会再次挺立。
周而复始,往往一顿早饭下来,闻燕只能一边吃着男人喂给的食物,一边哭哭啼啼地被反复挑起欲火再被残忍熄灭,饥渴的骚穴多半会淌出更多的水。
如此便有了借口多晒会穴,因为有侍女看着,闻燕想逃都逃不掉。偷懒动静大了又会引来魏玙,男人会亲自压着自己并坐在一边陪着晒穴,随手拨弄几下自己外翻露在外面干涩的阴蒂,而事后又会少不了一通责罚。
男人心情不好时便是一通扇逼,不把那软嫩的穴肉扇翻出来不停手,这时候整个阴户早肿得一指宽,神经分布广泛的骚豆子被砸得突突直跳。
最让闻燕害怕的便是男人的拳头,骨节分明极其坚硬的拳头高高举起蓄力,狠狠砸在早已软烂不堪的肉穴上,淫水四溅,激起一片肉浪,红肿的穴肉青紫一片,闻燕往往只能大哭着求饶,连伸手阻止都做不到。
而当男人有闲情雅致时,便会翻着花样罚青年,有时让闻燕压在粗糙的手帕上磨骚逼,本来晒得干燥的阴唇在阵阵摩擦下又会流出淫水。或是把青年掀翻在床上,不停用手撩拨,或是鼻尖去顶弄,当淫水流淌出来后,再一口咬住花穴,将蜜水吸个干净。
今日晒穴时闻燕依然受不住地乱动,魏玙心情似乎还可以,不免又起了玩弄之心。
“娘子可见过我的甲胄,你若见了必定喜欢,只是许久不穿,今日便帮我擦擦灰吧。”
闻燕被晒得头晕眼花,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哪还听得见男人在说什么,随便晃了晃脑袋以示应答。魏玙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最近公司接了大单子,闻燕马不停蹄地连着转了一周。今天终于空下来,回到家见时间还早,便悠闲地吃了晚饭,歇息一会坐进了游戏仓。
游戏启动,系统发布了新的消息,面板上写到此次副本即将结束,下面将进入游戏关键节点,还请玩家谨慎选择。
闻燕看完后摸不着头脑,随意扒拉了两下便进了游戏。一进来就是久违的晒穴,哪受得了这好久没尝的酷刑呢……
闻燕回过神来,眼前的男人身着山文甲,肩上扛着兽性肩吞,腕上的护臂紧紧包裹着小臂。
一身戎装的男人身型修长健壮,面容英俊硬朗,嘴角微扬,双眸亮如星河般盯着青年看。如此迷人荷尔蒙爆发的人就盯着自己看,闻燕眼神闪躲,脸上泛起桃花般的微红。
“穿这身,干,干嘛呀。”
“娘子可别反悔哦,刚才可是说了要给我的宝贝擦擦灰的……怎么不抬头,为夫穿得不好看吗,还是燕燕又不好意思了?”
温柔的凝视,肉麻的称呼如抚琴般撩拨着闻燕的心弦,一瞬间总感觉魏玙像是带有情感的真人。细思片刻,闻燕一想既然是在游戏里那也没什么可害羞的了。
“好看,夫君最英俊拔群了。”
“娘子喜欢,那以后便多穿穿,来,用你的小穴和奶子帮夫君好好擦擦。”
说完,魏玙一手牵起闻燕,走到罗汉床边坐下,双手环住青年柔韧的腰肢,将他朝着自己按坐在大腿上。青年身材匀称修长在男人面前却显得单薄极了,从背后看去魏玙能将他全遮住。
“啊!要,要做什么——”
冷硬的甲胄硌得闻燕坐立难安,小脸慌张地瞧着男人,身子不由得扭动起来。青年可爱的模样,让魏玙下身发涨,火热的欲望向下涌去,两手将腰肢抓得更紧,顺着腰间的甲上下滑动……
“为夫只带你做一遍,后面可得按要求好好擦。”
“呜啊,好硬!”
青年腰腹绷紧,两手死抓着男人的肩甲,两条光洁的长腿就这样赤裸裸地盘在腰间,嫩如绸缎的下身却被魏玙像破布般使用,一寸一寸地擦拭粗硬的铁甲。
“呜呜,好硬……痛,硌到了——”
“记住,先要用娘子的骚穴将这甲打湿,再配合奶子去清洁细微处。”
刚晒完穴的阴唇干涩瘪塌,此刻却被毫不留情地在铁片上摩擦,自是痛苦不已流,闻燕不停哀嚎着。
这身甲胄还不是一般的甲,甲片中间凸两边凹,多片甲片相互扣合成整片甲,表面形成无数的凹凸面,非常利于防箭却也让闻燕的小穴雪上加霜。阴唇被磨砺着,钝痛如刮骨般袭来,每一次拽拉都会将阴唇扯开,又挤压进狭小的凹凸面里。
“啊啊,好酸,骚穴好难受……夫君,轻,轻点。”
“给我忍着,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魏玙厉声指责着,手上力气增大,将那因充血而肿大的阴户往腰上撞去,噗叽淫水从穴里涌出挂在甲胄上,在铁甲上反着色情的光。
阴蒂早已红肿不堪,突突地狂跳又被残忍地碾压在铁片上,每下撞击都能准确挤压皮肉,顶至耻骨,酸涩酥麻让闻燕眼前发白,嘴里淫叫不断。
“又开始发浪了,自己来!”
魏玙平躺在罗汉床上,由着闻燕自己动弹。
男人的视线锁在自己身上,生怕又惹来玩弄,闻燕只得按要求去擦湿甲胄。两手撑在胸甲上,腰部发力,每一下摩擦骚穴都会将甲片包裹住,留下湿痕。
男人闲情雅致地发号着施令,闻燕顾不得腿软的快意,只能立马按要求做着。
“用力点!往左,对,骚穴按上去,不许偷懒娘子……”
糜烂的阴蒂越来越大,突然,阴蒂头狠狠夹进了甲片之间的缝隙。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什么东西……啊嗯,阴蒂要坏掉了——”
青年瞪大眼睛发出惨叫,脑内啪嗒一声像神经断了一般,耳边嗡嗡作响,腿软得再也无力支撑身子,瘫坐在男人身上,骚穴咕叽一下喷出骚水,在甲胄和肉感的屁股下淌出来,敏感的骚豆子被死死咬住,挤压成一小条。
闻燕越是挣扎,骚豆子就被咬得更死,眼泪泄洪般涌出,而魏玙好似没看见般,依旧老神在在地抱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