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云心急如焚,恨不得此刻受罪的那个人是自己,如果可以替她承受这份痛苦的话。
“哥哥,救救我,哥哥”
恍惚间又带着几丝清明的白花轻轻地低泣着。
顿时,6亦清的心里涌上了许多的不甘。
为什么这闷葫芦连话都不会多几句,为什么你的心里、眼里就全都是他了难道只是因为他比我先认识你吗
“我在,勿怕,一切有我。”
傅凌云像哄孩子一样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耐心的安抚着她的不安。
白花气若幽兰“吻我。”
“”
傅凌云为难的看了一眼,杵在一旁绷着脸,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但就是打死不走的6亦清,忍不住暗暗叹气,没这个碍眼的在就好了
无奈的他只能砸吧着嘴,望着怀里白花那两片诱饶红唇,狠狠地压下了他的口干舌燥,回过头恶狠狠的看着6亦清,恨不得能将他看出两个洞来。
6亦清咬牙切齿的瞪回去本皇子就是不走,你奈我何
傅凌云“”
今晚的碧芳苑,一片兵荒马乱。
进进出出的丫鬟婆子,一个个神情紧张,生怕一个不心触怒了大夫人,便要惨遭责罚。
曹秀莲想不通,为什么原本应该在柴房里的贱人,会变成了一个不认识的窑姐儿
应该是贱人喝了她特意让徐大娘子去买的,给牲口配种用的烈性药,怎么就会变成她的宝儿吃了呢
由于长时间得不到舒缓,这么烈的药性使得章赟宝不停地在床上打滚,哀嚎。
大夫也是无能为力,此药无解,只能建议老爷、夫人,尽快的把公子送去青楼。
曹秀莲这人,有时也挺掘强的。
按理她儿子如今名声已臭,就别再矫情了,赶紧送去青楼,还能救回一条性命。
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居然倔强起来,坚持认为她儿子是个清清白白的世家公子,决不能去那种污糟的地方。
硬是能狠着心肠,哭断了自己的肠子,就是不让人送章赟宝去青楼。
可怜那她那心肝宝贝的儿子,在床上滚了一夜,喊了一夜,他那素来心疼他的娘亲就是不为所动,只在床边哭着抹眼泪。
到了早上蒙蒙亮的时候,章赟宝终于扛不住药性,口吐白沫,翻了白眼。
吓得曹秀莲一边叫人把大夫喊回来,一边哭抢地的抱着他哭喊“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可别吓唬娘啊”
大夫回来给他扎了几针,人醒了。
曹秀莲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命人把章赟宝抬去琼玉楼,一时间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琼玉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每都招呼着南来北往,五湖、四海来的客人,这里的姑娘都算是开过眼界,长过见识的。
可今日着实让这些姑娘有些看不懂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一大早她们都还没歇下,就见一位公子模样的少年,被一位夫人打扮的妇人指挥着家丁给抬进了琼玉楼。
看那夫人一脸焦急的模样,一边声安慰“我的儿啊,马上就到了”
,一边用帕子给那少年擦汗
敢情是母子啊那可真稀罕
娘抬着儿子一大早来青楼,果真是亲娘
鸨母扭着肥大如圆台面的屁股下了楼来接待,就听那位母亲急吼吼的喊道“快,快给我儿子找几个最漂亮的姑娘来,”
老鸨也不话,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对着她一摊手板。
十两老鸨摇摇头。
二十两老鸨摇摇头。
五,五十两
老鸨笑了,一扬手“姑娘们接客嘞”
送了章赟宝进了房间,曹秀莲退了出来,搓着手,心乱如麻在房外,来回的踱步。
一个姑娘进去了,半个时辰出来了。
又一个姑娘进去了,大半个时辰出来了。
另一个姑娘进去了,“啊啊不好啦出人命啦”
曹秀莲不顾一切的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只见章赟宝一脸惨白的仰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嘴角残留着一些白沫。
赶紧喊了人再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