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是熊逵。
张老师磕磕绊绊爬上了楼后,费力拨开围着的几人,一眼就看到了死状凄惨的熊逵。
他的脖子呈现极度的扭曲,整个身体和脑袋分离了,脖子不断涌出鲜血。
“……”
张老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颤巍巍指着地上说不出话。
“他是从床上跌倒,才摔断的脖子。”
惊恐的众人抬头看向戴着口罩的傅尤。
苏晴害怕的缩在最后,声音颤抖:“明明床也不高……怎么就会把脖子给摔断掉?”
“是啊,怎么会把脖子摔断掉呢?”
傅尤站在床上,低头看着尸体。
熊逵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死去的。
他转个身戴个口罩的功夫,“咚”
的一声,熊逵已经摔的头身分离。
张老师目光游离,突然喊叫起来。
“我知道了,是那个忌讳!”
张老师坐在地上不断后退,神色惊恐,“村支书刚才跟我说,那把太师椅——”
“绝对不能坐!”
“熊逵昨天坐了太师椅……他是犯了忌讳才死的!”
霍然和傅尤对视一眼。
傅尤缓缓开口:“张老师,村支书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刚才,是村支书敲的门……”
张老师在旁边学生的搀扶中勉强起了身,腿颤抖的厉害,“他还、还给了我一袋米呢。”
“刚才?”
苏晴的男朋友突然开口,“可是……刚才并没有人敲门啊。”
此话一出,气氛一时寂静冷凝了。
张老师环视一圈,喉咙像被掐住了一般。
“你们……都没听见?”
他求救似的目光看向霍然,手抓了过去。
“大摄影师,你听见了吧?你告诉我,你也听见了对吧?”
霍然拨开他的手,在他哀求的目光里摇摇头。
“刚才真的没人敲门。”
“怎么会……怎么可能?!”
张老师拉着几个人要下楼:“你们来看,他真的来了,还给了我一袋米,我带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