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从被子中伸出手拿了衣物背对着沈旷随手一系,"做什么?"
不让她走还让她穿衣服,总不能是晚上加夜宵吧。
"沐浴完了,回来同床异梦。"沈旷向她伸手,大有抱着她过去的意思。
秦砚一把将他的手拍开,"还没那么柔弱。"
她扬着脸掀开被子,足尖落地,只是如同每次一样,这次还有那酒劲催着,两腿之间更是使不上力。
一瞬不稳,下意识想抓住什么借力,一双手接住了她,稳稳托住她的后腰。
"嗯,还没那么柔弱。"沈旷低头看向面前逞强的人,一时失笑,转而将人打横抱起来。
秦砚"哼"了一声,揽着沈旷的手勒得更紧了些,"那就劳烦不&#o39;&#o39;柔弱&#o39;&#o39;的您了。"
后。庭温泉只放了浅浅一层温水,像是刻意嘱托过一样。
秦砚坐在池边脚尖划着水花,看着沈旷自己摆弄着放水的出口,眼神落在被水花浸湿半片的外衣上。
绸缎顺着腰间垂落,隐隐约约半透着衣衫包覆的下身。
再熟悉不过的紧致腰身现在远远看起来也是一阵燥热。
"还合适?"沈旷回头问她。
秦砚心不在焉地探足进去,试了试水温,点点头。
她不太会泅水,没过大腿的水深就足以让她慌,凤仪宫的温泉虽深,但水深从没有过小腿深度。
恍然想起在凤仪宫温泉中的那夜,像是初次开放节制一般,什么猛烈的东西都一股脑地涌现出来。
今时即便是有酒意催促,沈旷也没像那日一般毫不节制。若是她表现出轻轻皱眉,他都会停下再三询问。
秦砚被问烦了,颤声道∶"再问……你就出去!"沈旷吻着她赔罪,之后"展示"地更加卖力。
温泉汽水缠绕,雾气之间方才的景象好似挥之不去。
秦砚抱起单膝,身上一层薄纱拢在身上,丝散落在身前,因雾气浓重碎尖上凝出一些水珠,撑着脸颊透过水汽不知想的是什么。
她看着沈旷自己忙络着,刚才就想说,一路走来就没见过宫人。沈旷本就不喜欢人近身伺候,她更是不习惯这时还有旁人,倒也正好。
他倒是精明,沈旷一直跟她在一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吩咐的。
而且广华殿不愧是什么都有,有解药还有那种避子的物件,秦砚稍微提一提,但没想到还真有,太医院还真是尽心尽力。
倒也省的她去喝那避子汤了。
不过秦砚忽然心中一阵闪光而过,雾时将这些可疑之处连在了一起。
冷水和温水固定好了之后,沈旷劈开水波走了过来,他看向秦砚,心胸之间一片温热。坐在池边的人泛着红润的脸颊倚在膝上,静静地盯着他一路走过的水花。
就在靠近前片刻,秦砚抬起纤细的小腿,足尖抵在沈旷腰部,微微用力不让人靠近。
"您早就知道?"秦砚问。
今晚这不是偶然事件?沈旷恐怕也是知情的。
都有空准备好一切,若说他不知情,那他就是有未卜先知的怪力了。
秦砚又是那淡淡的样子,沈旷怔在原地,瞬时反应过来她说得是什么。沈旷沉声问∶"你说那酒?"
"不,我不知道。"沈旷果断否认,"我从不会对你用那种东西。"
听着沈旷的保证,秦砚自己倒像有些小人之心了,但她警惕地很。
"那您那解药是哪来的?"秦砚警惕地问道。
虽然那解药是她摔了,有跟没有结果都是一样的,但她就想知道个缘由。
沈旷不像是没事备着这种东西的人,就算是当年皇太后送过酒以后也没有。
"徐太医给的?"秦砚抿嘴问,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沈旷不能反驳。
秦砚就知道徐太医不会无缘无故找沈旷说话,她偏过头,闷闷地说道∶"所以还是知晓的。""
虽然她几年前也曾用过这一手,但是被同等对待了心中还是有些不痛快。秦砚轻笑一声,难怪当年沈旷会生气,算了,一报还一报吧。
沈旷不知如何开口,他确实有私心,只是这私心没比那壶酒高尚多少。
只是心中还是有些低闷,在她心中他还是一个不可信的人。他问∶"对于那壶酒,我说我不知情,你可信?"
即便可能是同等的答案,沈旷还是问出了口,眼眸低沉。
秦砚抬头看向他,眼神竟然被这一问动摇大半。
以他的品性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只是她越难以揣测沈旷的意图。
沈旷伸手抬起抵在腰间的好似无力的玉足,手心的伤疤顺着脚踝向上滑过,轻轻握住把人带至身前,他在秦砚耳边温声道∶
"三年都忍了,你觉得我急于这一天吗?"&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