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魄:作死别连累我啊!
古木气笑了:“呵,看来,是我错了呢!”
她转身就要离去,却听古尘寰又开口道:“你主子的信呢,不会又被你吞到肚子里去了吧?”
“我就说嘛,让你传信不靠谱,可她非要玩什么玉兔传情的游戏。”
“小白啊,下次再乱吃,我让她把你扔月亮上去。”
古木:什么鬼?
萧狂:你倒是继续作死啊!
南宫魄:还有得救。
朗奎:谢天谢地,总算圆回来了!
古木冲过去,一把扯开苏小白扔出大帐,对着古尘寰耳朵大吼:“你倒是给我醒来!”
古尘寰扭头,眼中闪过疑惑:“你,又是她养的什么鬼东西?”
古木怔在原地,而古尘寰却再度晕迷。
古木:“我……是她养的什么鬼东西?”
“我是她养的什么鬼东西?”
萧狂、朗奎、南宫魄: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一波三折的,没病都要吓出病来!
罢了罢了,爱咋咋地吧,管不了了。
三人转身就走,徒留古木在原地怔怔回不过神。
古尘寰似乎在觉醒前世,记起苏小白是“她”
养的兔子。
那自己呢,会是她种的一棵树吗?
她……又是谁?
大帐里无人,古木无力的背靠床沿坐到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里。
她一时茫然又惶恐,自己和苏小白好像都犯了同样的错误:那就是爱上了自己主子的男人。
若真是这样,自己又凭什么以正主的身份去惩罚苏小白,驱逐其她人?
原来,大家都是卑鄙的偷窃者啊!
她缓缓起身走出大帐,看了眼被自己仍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苏小白,缓缓从她身边走过。
狼王跑过来问:“老大,要回青州吗?”
古木道:“当然要回,只是我心不静,走到哪里都是煎熬!”
“莫跟来,我想静静。”
说完,闪身出了青州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