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舟的血氣熾日當空,以此滋養正經壁膜,他的正經以后肯定廣闊堅韌。可是……他才達到先天境啊,怎么感覺一入先天就是巔峰,仿佛正經就疏通到極致的感覺?
禹楓當然不知道,許無舟雖然不是一入先天就到了一重境的巔峰,但也相差不太大。
別人貫通經脈要考慮靈氣的消耗,可他又不用。所以一開始貫通正經的修行,就是怎么廣闊怎么來。
“臨安不愧是那位人杰之地,果然不能常理看待。”
道書上白發老者注視下方,此時也喃喃自語感嘆道。
三人被許無舟長刀震飛,他們臉色難看到極致。
他們是什么人?稷下學宮的弟子。天下無數年輕一輩羨慕的人!可是……現在被臨安城一個廢物給震飛,別人會如何看他們?
“殺!”
三人也徹底暴怒,手持鐵筆,殺向了許無舟。鐵筆如槍,直刺許無舟的要害而去。
不虧是稷下學宮的弟子,展現出無與倫比的戰力,鐵筆刺出來要貫穿一切,鐵筆上光芒大放,駭人至極。
秦立看著,他神情劇變,這樣的攻伐太強大了。
三人直逼許無舟三處要害,兇狠刁鉆。
許無舟反應迅猛,長刀爆發,橫斬三人。他依舊動用裂天斬,橫斬出去,斬在鐵筆上,他們的鐵筆直接斬出一個凹陷。
兵器交鋒巨響震動黑夜,三人只覺得手臂震的發麻。險些手中的鐵筆都要震飛出去。
三人心中驚恐,可這時候也來不及多想。因為許無舟的長刀再次殺過來。
長刀橫斬,霸道狠辣,一次次都帶著萬鈞之力。
一刀連著一刀,裂天斬不斷斬出去,每一刀都帶著巨力,而且不會衰竭。
三人這一刻,完全被壓制著打。
“本就力量不如人,在裂天斬下被壓制也是正常。”
白發老者搖搖頭道,“裂天斬啊!當年斬的震驚天下的絕學啊!”
白發老者看著下方,目光又看了一眼軍旗。臨安城還有人會裂天斬,是他們的原因嗎?
“鐺鐺鐺!”
斬的連連后退,三人壓制的難受至極。他們心中的暴戾也徹底被激發了。
一個臨安城的廢物,怎么能比得上他們這些天之驕子。
“啊!”
三人猙獰吼叫,原本壓制的血狼之氣爆發出來,整個人的氣勢猛然暴漲三分。身上頓時血氣滾滾,仿佛化身一頭血狼般,
一股狂暴的意沖出,這是血狼賜予他們的暴戾。
“我要你死!”
其中一人眼睛血紅。
秦立看著這一幕面色劇變,這三人未曾悟出武意。可是血狼卻帶給他們狂暴的意。
等于是,他們瞬間成為了一位悟出武意的武者,這種提升是恐怖的!
許無舟絕不是對手!
“稷下學宮,也不過如此!”
軍旗突然發出轟隆隆的聲音,很顯然他也在關注。
白發老者嘆息了一聲,知道這一戰是稷下學宮敗了,他們鎮壓了血狼,可卻借著血狼之力對敵,這是一個諷刺。
不過,白發老者也沒做什么。這一些小事,還不能讓他親自下場參與。
少年人,自有他們的人生,是生是死都是自己做的選擇。
不過,臨安的那位少年就剛剛實力的話,肯定要不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