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练好的技术,至今没有真正地派上用场。
想象一下南城脱了上衣趴在床。上,我骑在他腰上,手上涂了按摩用的精油,摩擦生热之后从他的脖子处温柔有力地按下去,沿着他细腻的肌肤慢慢下滑,搓。揉他因为长时间静坐而酸痛的肩膀和脖子,在他的痛处打圈揉软他的肌肉,然后他嘴里难以自制地断断续续地冒出些许带着痛意快意的低吟……
哦,他现在怀了孩子,我不要说坐在他腰上,坐在他腿上都要小心翼翼地。
果然还是要等着以后啊。
啊,扯远了。
当年南城没有发现我,敏感的林怀衍不知道怎么就发现了,我们的视线对上过两次,每次我都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
后来到他占座的时候他就刻意把位置换了,但是南城对自己喜欢的位置很执着,到他占座的时候他会占两个,一个是他的老地方,另一个是林怀衍后来换的地方。
感谢南城,没有了林怀衍的戒备,我能更肆无忌惮地从书底下偷看南城。
更有一次,大三的冬天,晚上的时候下起鹅毛大雪。
南方的城市很少下雪,更不要说是这么大的雪,我从小居住在这里,却从没看过这城市的雪景。
图书馆的同学们也很惊奇,一个个簇拥到巨大的窗边去看雪。
有些喧嚣,南城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侧头看雪。
窗外是沉重坠落的雪,窗内是他无可挑剔的侧颜。
我身边的两个人大概也很惊奇,起身走到窗边去看雪,我喝了一大口水,把自己灌醉,然后鼓起勇气也走到窗边。
南城太清冷,这时候有借口接近,那些女孩子当然也站在他身后的窗边往外看,我每走一步,心跳就更快一些,当我看到有女生借着那时机掏出手机想要偷拍他的时候,我几步冲到他椅子背后挡住了南城的镜头。
那女生瞪了我一眼,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装作兴高采烈的样子双手撑在冰冷的玻璃上,挡住他。
她们嘀嘀咕咕了一会儿就走开了,我松了一口气,偷偷看了一眼南城。
那是我们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触,我从上斜瞥他,看到他浓黑的睫毛遮住清澈的眼睛,鼻梁高高,颜色寡淡的嘴唇微开。忽然他把凳子往后挪了一些,我紧张地几乎没有办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