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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容音,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求婚结婚,都是如此。很快,但又好像水到渠成。
许容音是个保守腼腆的女孩,结婚后也没什么变化。他们恋爱得很突然,结婚很突然,但流程很正常:确定关系——见家长——订婚——结婚。
就连婚前同居都没有,第一次还是在他们的婚床上。
……
许容音把百合剪枝插到花瓶里,想起他们的恋爱过往,白皙的脸颊上又是红了又红。直到一个电话打断了她的回忆。
“喂,请问是丁循的家属吗?丁循车祸需要急救,你——”
救护车的响声明明很远,从听筒中传出来却格外刺耳。医生护士的脚步声掺杂着一些呼喊,一同凌乱不堪地涌过来,击碎她看到丁循来点提示时的喜悦和期盼。
“你说什么…”
连同这一声呢喃都像咽了血。
许容音都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从家里跑到医院的,等她赶到医院时,抢救室的手术灯已经亮了。
时间漫长得一点都不像握在手中的流沙。
签各种她看不懂的单子和等待手术时间结束的时候,许容音都感觉自己像是溺在深海里。张口呼吸却被呛得更难受,索性梗塞着喉咙,一言不发地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
走廊灯光照在她的裙摆上,肩膀越看越单薄。早上七点时丁循还给她打电话,说“宝宝,该起床了”
。
这几年他们聚少离多。
旁人都说丁循生意做大了不回家,外面肯定是有女人了,他在外面的行事作风又时常令人闻风丧胆。
他们在现在的小区住了近七年,邻居都相熟。闲言碎语很多,许容音没信过,有“好心”
的老太太在她面前,教她提防男人出轨,许容音同样一笑置之。
可是夜深人静摸不到枕边的温度时,许容音也忍不住怀疑过,他是不是没有以前那么爱自己了?
可是早上的那一声温柔的“宝宝”
,又让许容音觉得,婚后七年,她爱的丁循是要回来和她重温旧梦的。而不是像现在,躺在手术台上不知生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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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的味道扑面而来。(但是别管,我就是土狗)
啾咪~老婆们!我!来!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