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性器烫得像块铁在花穴内驰骋,却不想最热的其实是她自己。
丁循也想慢下来,可是她吸得太紧,只有快速地捣干才能缓解他体内的兽欲。
两人相连的地方像在暗自较劲,看看谁比谁更厉害。
他的硬她的软,都是彼此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只是轻轻的触碰都能引起无穷无尽的颤栗,灵魂和肉体都跟着颤抖。
察觉到她已快到新一轮的崩溃边缘,丁循抚摸她的耳朵,偏头咬住她的下颌骨,“我想射里面。”
粗喘声已经很重,带着更为浓厚的渴求,他匍匐在她身上,从征服者变成了屈服的那一个。
“许容音,射里面,行吗?”
他从咬开始转为舔,舌头舔弄她下颌线时,许容音都感受到了他难以自製的颤抖。
一下又一下。
身下泥泞的撞击声摧毁了她的理智。
许容音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应的,只听见她无比娇媚地吐出了一个“好”
字。
在他彻底疯狂地操干时,她紧紧地攀住他肩膀,在锁骨那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他直直地捅进了她的深处,而她缠着他的腰,许久都没有放下来。
整个车内,只剩下他无尽的喘息和她无声的颤栗。
……
缓了好久,她的脚趾头还是紧绷的,眼角和脸颊上全是舒爽过后的泪。
丁循任她这么抱着,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沿着曲线,最后握住她的脚踝摩挲。
“好了。”
丁循亲亲她脖颈,又吻她的唇,“乖。”
许容音还在无意识地淌泪,小穴含着肉棒,还没有吐出来。浓稠的精液灌进去,并不是很舒服,胀胀的,很想尿出来。
丁循原本已经半软下来的性器,又因为她那小幅度地吮吸收缩,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硬硬的抵在她敏感的凸点。
许容音抖了几下,又开始想咬他。
“很痛。”
她小声哭诉。
丁循好脾气地问:“哪里痛?”
他记得自己也没多用力,顶多就是插得深了点快了点,她娇气,受不了,就总是又哭又喊。
可这回她说痛,丁循又开始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把控好力道。
许容音缓了缓,对上他关切的眼神,唇瓣贴贴她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我是说,你被我咬得很痛。”
那上面的牙印,似乎都要流血了。
“我没控制住自己。”
她很小心地认错,“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丁循心都化了。
“但是,”
她又纠正,眼睛含着泪,带着一股不知道从哪来的倔强,“你活该。”
丁循:“……”
————
就是说,这两口子谁也不让谁是吧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