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谢乘风说,“不可以动。”
许映白嗯一声,不再闹他:“好,不动,晚上去接你。”
挂完电话,许映白翻了几下手机,仔细选购一番,痛快结账,放下手机又回想一遍刚挑的东西,黄色颜料堆了一脑袋。
该置办的置办好,就只等人下班去接回来就好。
傍晚时分天气反而闷热的不行,一楼冷气十足,看见许映白下楼,乔镜抱着一盒果切连忙冲他招手。
许映白买少儿不宜的东西时也没忘记店里的员工,订了几盒水果。乔镜托着盒子往他跟前递了递:“谢谢老板,你也吃点,可甜了。”
“不了。”
许映白婉拒道,“我走了,你们吃。”
乔镜闻言,咽完嘴里的水果,急忙说:“等下等下,我跟你说个事。”
许映白站停,问她:“怎么了?”
乔镜拉他到前台后,往咖啡间处看了两眼,确认没什么动静,才神秘兮兮地低声说:“宇阳最近最近真的太反常了。”
许映白轻皱眉心:“哪里反常?”
乔镜苦思冥想好一阵,最后懊恼地叹了口气:“这次真不是我八卦,我就是感觉他可能被人骗了。”
许映白沉思,示意她继续。
“他最近总心不在焉的,有时候还傻笑。”
乔镜顿了顿又说,“最重要的是!前阵子我发现他买了一块儿手表,挺出名的一个牌子,我悄悄搜了搜,大概这个数。”
乔镜伸出两只手,一只手比划了个一,另外一只伸了个二。许映白意外道:“十二万?”
“对!”
乔镜忧心忡忡,“他一个月才挣多少钱,天天也不交际,被人骗了估计也不会找人说。”
许映白侧目,往咖啡间看了一眼。
咖啡间屋门紧闭,即使眼下看不到里面,许映白也知道,那位‘社恐’有些洁癖在身上,咖啡间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纤尘不染、洁净如初的模样。
“老板,你要不要跟他聊聊啊。”
几人自从相处以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陈宇阳整天软绵绵的受气样,乔镜实在担心他被骗,她托着下巴问,“咱们好歹共事这么久,也算是好朋友了,他还是挺听你的。”
许映白看着她一通唉声叹气,默不作声地笑了下,也未直言拒绝,只说:“别担心了,他不会被骗。”
乔镜一下支起了脖子,很不服气的样子:“为什么?你前阵子没在店里,根本不知道他那几天的样子,整个一副恋爱脑!”
许映白离开前台,准备往外走,几步过后转身说:“店长大人,我知道你聪明伶俐。”
乔镜小步追过来,站他跟前十分受用地点了点头,满怀期待道:“然后呢,接着夸呀。”
“但咱们家那位闷不吭声的咖啡师”
许映白犹豫片刻,毫不留情地又说,“他一个能顶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