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酒的骨头都酥透了。
柔软缠绵的感觉席卷了全身,电流感细密地钻过血液,肾上腺素飙升到让她脸颊烫,就连脚尖都跟着绷紧。
又被反撩了……
防线崩塌,呼吸被打乱。
蛊惑的嗓音像羽毛般扫过耳膜,诱哄似的教着她张嘴换气。
呜……
这也太会亲了……
黎酒的眼尾都泛起些许湿红。
直到裴时肆松开了她的唇瓣,心脏也如擂鼓般扑通乱跳着。
紧接着敏感的耳际又被蹭过。
低迷性感的嗓音抵进了她的耳朵里,“黎酒,你听——”
他握住她的手。
放在自己左胸口的位置。
随后似是投降一般,敛眸轻笑,“这次换我的心跳失控了。”
黎酒的指尖传来一阵酥麻感。
她的掌心贴合着裴时肆心脏的位置,隔着他的胸腔,能察觉到剧烈的怦然。
一声声地极有力量。
坚定地撞在了她的掌心上。
偏偏他又深呼吸地蹭着她的耳朵,哑声诱问,“所以——”
“能不能让哥哥再亲会儿?”
黎酒彻底失陷。
她搂着裴时肆的脖颈,软声抱怨,“上次你就把我嘴巴亲肿了,等会儿回去又要被虞池给看见了……”
裴时肆散漫地轻笑了声。
指腹在她水光潋滟的红唇上轻轻揉过,“那这次,哥哥轻点儿啊~”
话音落下。
唇瓣再次被裴时肆的呼吸覆住。
黎酒防线失守,被他蛊诱着吻了一遍又一遍,甚至都大脑空白到忘记了自己究竟是怎么逃回的家。
总之。
她回去后就蹬掉了鞋,将烫的脸蛋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呜……”
黎酒懊恼地胡乱蹬着脚丫,“他太会了他太会了他太会了!!!”
虞池神情复杂地斜睨着她。
瞅见她这面红耳赤的样儿就能猜到,小波斯猫必是没撩过花孔雀。
“啧。”
虞池慵懒地单手杵腮,“黎小酒,你这也太没出息了吧。”
黎酒怨念地撩起眼眸看着她。
琥珀似的眸里仍然漾着被亲出的水雾,“你还说!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什么主动撩拨!
这只花孔雀怕是千年前就成了精,跟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