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酒将戒指小心翼翼地摘掉。
白色雾气氤氲在浴室里,拂过她脸颊时又将雪肌烧得通红。
心跳得好快……
只要想到裴时肆,心就跳得好快。
直到现在,她耳畔甚至都还回荡着刚才视频里他隐忍而性感的喘音。
“呜……”
黎酒懊恼地拍着泛红的脸颊,“昨天晚上到底生了什么啊……”
小心脏失控地扑通乱跳着。
沐浴非但没有浇灭燃起的小火苗,心口还被雾气撩得更加滚烫。
等会儿得去试探一下……
看看裴时肆到底知不知道戒指的事,说不定就有回旋的余地呢?
“呼……”
黎酒用掌心托着脸颊,水润的红唇微微嘟起,“小酒儿冲鸭!”
殊不记得她昨晚也说了这句话。
然后……
就觊觎了孔雀的喉结。
……
与此同时的隔壁卧室。
被浸润了雪松香的白色水雾,从浴室里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裴时肆推开浴室的门。
他姿态懒散,劲瘦的腰际松垮随性地围了条浴巾,湿润的丝不羁地耷落在眼前,偶有水珠滴落到他的鼻尖。
又顺着流畅的五官线条滑落,荡漾在那凹凸有致的性感锁骨弯里。
他握着白色毛巾单手擦着。
没穿上衣。
本想看一眼黎酒的媒体舆论情况,却忽然想起,洗澡前摘下来的戒指没戴回,于是便又转身走回浴室。
而黎酒已经潜到了走廊。
小波斯猫做贼心虚似的踮着脚,她悄然溜到裴时肆的卧室门外,贴着他的门,屏住呼吸听着里面的动静。
好安静……
黎酒紧张地轻咬着唇瓣,在贝齿的衬托下,唇色显得格外嫣红。
她反复深呼吸调整着情绪。
怦然的心跳实在难以被理智控制,黎酒懊恼地揪住胸前的衣襟,然后忐忑地抬手轻敲屋门,“笃笃笃——”
很脆很轻的声响。
但是并未得到房间主人的回应。
于是黎酒又嗓音很轻,试探着唤道,“裴时肆?”
还是没什么回音。
黎酒心情复杂地轻撇着唇瓣,干脆直接推开了门,“咔哒——”
一颗小脑袋忽然探了进来。
她左顾右盼地探查着里面的情况,但套房实在大得离谱,视线仅局限于玄关,她又不方便直接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