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就是你老公啊。
“就…”
严时有点儿扯不出来了,他转移话题,“刚那幅画,你用什么画的?”
“水粉。”
……
到学校后,严时边停车边和郑恩之说:“以后我们每天一起上下学,晚上一起吃饭,好吗?”
郑恩之揪着校服袖子里面的布料,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但是他每天的晚饭都是馒头和咸菜,他没有那么多的钱吃饭。昨天吃的煲仔饭顶他一周饭钱。
严时主动说:“我用请你吃饭买你的画,这样可以吗?”
郑恩之立刻拒绝:“不行,我画得不好。”
“你画得很好,以后还会画得更好,郑恩之会得很多很多奖。”
郑恩之捏紧了书包带,上面是缝得疙疙瘩瘩的线。
严时突然捏捏他的脸,说:“就这么说定了,中午放学我在你们楼门口等你!”
严时跑得很快,他不想给郑恩之拒绝的机会。
郑恩之就这样被迫用画换饭。
他画严时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去想,如果他在自己面前会做什么动作,五官神情是怎样,想着想着,就好像他真的坐在自己对面朝自己笑,郑恩之就莫名其妙脸红了。
他每画完一张,就要去洗手间洗把脸降温。刘女士让他少用一点水。
郑恩之挨骂的时候还是笑着的。他想,是严时的出现让他世界里总是难过的冬天变得暖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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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恩之再也没有被任显那群人欺负,在教室里,他有听别的同学说,任显被他的好兄弟告密,还戴了绿帽子。
他每天都会见到严时,偶尔上体育课会碰到严时训练。他坐在看台上把严时种到自己的画里,悉心照料。几个月过去,他厚厚一本速写本很快用完。里面长满严时。
在高考前一天,他把速写本送给严时。
严时笑着说:“那我现在欠你好多顿饭了。”
郑恩之捏着手指:“是我欠你,你带我吃了好多好吃的,我很不好意思。高考你要加油,我不会忘记你的!如果我想你了,可以给你写信吗?”
严时说:“没事,下个学期我还在,我腿之前受伤,要再读一年高三参加体考。”
原本还在为即将和严时分别而悲伤难过的郑恩之瞪圆了眼睛,惊喜地看着他。
“真,真的吗?”
“真的啊。”
我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