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他。
郑恩之解开安全带下车,快速跑到驾驶室门口,一下拉开车门,抱住了严时。
“现在也不晚啊。”
郑恩之他手掌极轻而又缓慢地抚摸着严时后背,贴在严时耳边温声说,“我们只是从小孩变成大人,时间和身躯不可逆,但心是可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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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恩之忽的被严时抱进了驾驶位,面对面坐在严时腿上。原本很宽敞的位置突然装下两个成年男人,难免有些拥挤。车门也被严时带上,两人一时都没讲话,只是很安静地抱着。在寂静的车内,心跳声清晰可闻。
一直没有动作的严时,嘴唇在郑恩之脖颈受伤的位置轻轻碰了好几下,他抓着郑恩之的胳膊,看着他,嘟囔说:“你是真的郑恩之吗?”
郑恩之愣了一下,说:“是啊,那不然我是谁?”
“那你可不可以咬我一下。”
严时把手伸到他面前。
郑恩之看着他,把他手按下去,贴上去在他嘴唇上稍稍用力咬了一下。
郑恩之问:“这样可以吗?”
严时指腹碰了碰被咬过的地方,笑了下,说:“可以。”
严时偶尔会觉得自己沉浸在臆想出的幻觉里,只有在触碰到郑恩之的那一刻,他才会拥有实感。
严时想,郑恩之是他的疗愈精灵,只要亲亲抱抱,他就痊愈了。
“我闻到桂花香气,”
严时有一点不满地说,“奶奶只给你做了,我都没有。”
郑恩之笑起来:“不是给你吃了一半吗?”
严时不讲话了,他重新把郑恩之抱进怀里。
严时平等地吃郑恩之和每一个人的醋,不仅仅只是想郑恩之要对他是最好,他想要成为对郑恩之最好的那个人。
当然,醋归醋,他更希望郑恩之能获得其他人的很多很多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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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个人跑去小区对面的烧烤店烧烤吃晚饭。
银色小方桌和断线破旧小马扎是烧烤店标配,超大的黑色风扇呼呼吹着,风不再像七八月那样闷热,反倒带着丝丝凉意,卷着烧烤香气。
起先郑恩之不想吃,这几天他吃得足够多,也足够丰盛。他觉得自己好像变胖一点。
于是郑恩之硬捏起一点肚皮给严时看,神色认真地说:“我胖了。”
“哪里胖了?没看到。”
严时掀起自己的t恤下摆,“我这才叫胖了。”
郑恩之看到六块腹肌,他在上面拍了一下:“你这哪里叫胖了?!”
“对啊,我们这哪叫胖。”
严时笑着揽住他的腰,在他肚子上捏两下,根本捏不起肉来。
严时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腹肌上滑了两下,郑恩之皱眉瞪他,随即有些害羞地抽回手,嘟囔说:“天天都吃好吃的,这样不好。”
严时问:“你不喜欢吃吗?”
“喜欢。”
“那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