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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时左臂从背后环过他的腰,手掌按在腰部左侧,右臂环过肩膀,手掌放在右肩。
郑恩之整个人被严时圈到怀里,下巴抵在他肩窝。
严时身体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郑恩之觉得皮肤忽然变得很烫。他的脸烧起来。四周充斥着心跳和呼吸的声音。
郑恩之眼眶出现很强烈的酸胀感,鼻腔也感到一股酸麻。不远处的烛光渐渐变成一团模糊光晕。
眼泪从眼睛里滚出来,但郑恩之心里一丢丢难过都没有。
他第一次这样被人抱住。
这是一个十分平常且普通的拥抱,郑恩之却感到异常幸福和满足。
眼泪滴在严时肩部,严时安抚地在郑恩之后背轻抚两下,又很轻地拍拍。郑恩之倒吸一口气,痛呼出声。
“怎么了?”
严时离开他一点,担忧地看着他,“是刚才下树磕到哪儿了吗?”
郑恩之拽起t恤下摆擦眼泪,摇头说:“没磕到,我没事。”
“可是你很疼。”
严时注视着他。
郑恩之心虚地捏着被眼泪沾湿的t恤下摆,垂着头不敢讲话了。
严时手抬起来又顿住,最终放到郑恩之肩上,轻声问道:“哪里疼?”
“……”
郑恩之不讲话,偷偷抬起眼来看严时被抓到,才慢吞吞说,“后背”
“我看看可以吗?”
“嗯,可以。”
严时去按开客厅顶灯,掀起郑恩之后背的衣服,在脊背正中央有一片淤青,那个位置已经肿起来。
严时手指刚放上去,郑恩之就很明显瑟缩一下。
“这儿都肿了,还有淤青,被什么东西砸的?”
严时说着去冰箱拿出冰袋来,用很薄的毛巾将冰袋裹住,叫郑恩之坐到沙发上。
郑恩之没想到严时会看出来是砸的,便实话说:“杯子”
“谁砸的?”
严时去卧室把健身用的护腰拿来。
郑恩之低声回答:“我妈。”
严时没再多问,站到郑恩之面前,靠近他一些,把冰袋隔着衣服放到伤处,用护腰绑住。
“这样会不舒服吗?”
郑恩之摇头:“没有不舒服。”
严时将魔术贴贴好,没忍住低声说了句:“你太瘦了。”
又说,“冷敷一会儿,再给你抹点药,就不会很疼了。”
郑恩之点头:“好,谢谢。”
“不客气。”
严时坐下来看着他,郑恩之也抬起眼睛,两人视线碰到一起。
刚才没开灯看不太清脸,这会儿开了灯,什么都看得清晰。郑恩之脸蛋泛着不正常的红,严时就更不用讲,比吃了爆辣辣锅那会儿还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