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可能。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暂时还不想和拉达冈撕破脸皮。
至少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找到那种能让自己变得特别强的方法。
即便是使用星光和癫火,提升的程度也就那样,远远没有达到理想中的极限。
只不过,海摩教室的人也不是傻子,关于那些刺客的来历估计也隐瞒不了多久,稍微调查一下就可以知道。
就看到时候这群人要如何处理了。
顺便一提,这次的事闹出的动静可真不小。
不得不说,这群密使还真有点本事。
以赛博朋克的方式来说就是——
“晚上好,卡利亚!今晚的死人乐透,结果是满打满算整整三十个!
多亏手法精湛的密使刺客们的努力,光是奥利维尼斯的就挂了十二个,除了拉兹利的小伙,其他教室无一幸免!
依我看这次海摩的人都得倒霉,因为上面的老家伙们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海摩教室的人也深知这次事件的严重性,身为学院内唯一执法力量的他们有着无法逃避的责任。
无论上面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们都得自认倒霉。
临走时,犹格还不禁对他发出感叹。
“。。。果然,你不加入我们海摩教室成为战场魔法师,真是可惜了。”
一个人反杀七名刺客,这种战绩在他们海摩教室都十分少见,更别说拉兹利教室了。
虽然同为学习战斗类魔法的教室,但拉兹利教室的战斗力明显不如海摩教室。
对此,莱茵哈特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自己是怎么赢的,他比谁心里都有逼数。
要不是偶然间发现星光也能引出太阳之力,这次他可能真的要唱首凉凉。
。。。
当从海摩教室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临近午夜。
莱茵哈特径直走向学院的大浴场,洗去身上的血污换上一身全新干爽的魔法师长袍后便准备回到瑟濂的宿舍。
不过不得不说,没头套的学徒和有头套的学徒的待遇差别简直如同天地。
以前,在立下贤贫宣言时受赠的长袍他可是整整穿了将近三年,几乎是洗了又洗,压根没换过新的。
要不是因为材质优良,估计早就洗成破布了。
可是现在,仅仅是脏了,就可以再领一套新的换上。
啧啧啧,资源倾斜得有点可怕。
然而当他推开宿舍大门的时候,瑟濂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已经谈完了?”
“嗯,谈完了。”
莱茵哈特随口应答着,关上大门后走进了房间深处,“老师,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
只见早已脱下头套的瑟濂环抱着双臂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进行往日的辉石研究,而是微微荡漾着从衣袍下露出的白皙小腿,好像特意等着自己一样。
于是,便试探性的询问道:“。。。老师,您这是在等我吗?”
“嗯哼。”
瑟濂微微回了一声鼻音,听不出其中的喜怒。
又缓缓抬起头与他对视,宝石般的双眸宛如辉石般深邃,目光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疑惑与好奇。
就这样对视片刻后,瑟濂才缓缓开口道:“不打算说说吗?我的徒弟哟。”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