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谢瑾之才缓过来。红肿肥软的屁股一碰就疼,白皙的胸膛也流满了口水。回想起自己刚才那狼狈不堪的形态,谢瑾之恨不得当场消失。
看着丝毫没有曾经翩翩公子样子的谢瑾之,徐莺只觉得一团火在心头灼烧。从
徐莺看向卑微匍匐在自己脚下的青年,修长的身躯掩盖在粗布衣衫下,只露出修长脖颈处白皙的肌肤。
“这醉欢楼挂着牌的小倌有几十人。”
徐莺不紧不慢的说着,“年纪正好的奴隶有百人,每一个都对我言听计从。”
她看着仍保持着亲吻自己鞋子姿态的谢瑾之,充满恶意的轻笑着。
“我从来不缺听话的奴隶,和他们比,你还有什么值得让我多看一眼?”
谢瑾之跪伏在冰凉的地上,握紧了修长的手指。他知道徐莺想听什么,但对他来说,这样羞辱自己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用了药的身体里充斥着情欲,提醒着他没有矜持的资格。
沉默了一会之后,谢瑾之强迫自己仰起头,湿润的双眼不敢看向徐莺,“奴奴隶的身子比他们的更”
剩下的话却是哽在喉喽里,怎么也说不出去。
精致的鞋子抬起,鞋头漫不经心的轻踢着脚下之人白皙的脸颊,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奴隶的身子比他们的更淫乱”
。
自辱的话语从谢瑾之口中说出,眼眶周围因为难堪而泛红。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踩进了泥地里,比这楼里的下人都要卑贱。
徐莺仍不肯放过他破碎的自尊,她仿佛一无所知一般,提出更苛刻的要求。
“你的身子哪里淫乱,你给我一样样的展示出来,说清楚。”
不仅被轻贱羞辱,如今更要他自己来侮辱自己,来讨好请求别人,才能得到一个做奴隶的机会。
谢瑾之咬紧了唇,他从未与旁人有过性事,即使下定了忍受一切的决心,此刻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沉默了一会之后,徐莺柳眉蹙起,冷淡的开口,“既然你连个奴隶都当不好,更别提为你父亲赎罪。那就让那两个女人去接客,来替你们谢家赎罪吧。”
这一句话如惊雷般在谢瑾之耳边炸响,他惊恐的抓住徐莺的裤脚,颤抖的声音几乎变了调子。
“主人求求主人饶过她们,我一定做一个好奴隶。”
淫词浪语无师自通的从他口中流出。
“奴隶的屁股很骚,想求着主人打。奴隶的鸡巴也很贱,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求求主人折磨奴隶。”
为了讨徐莺的欢心,他挑选着自己能想到的最粗俗下贱的词句侮辱着自己。谢瑾之此刻已经害怕到感觉不到羞耻,他只希望徐莺能饶过他的母亲和妹妹。
看着徐莺冷漠的眼神,谢瑾之慌乱至极,他现在已经不在乎羞辱,甚至乞求徐莺能像之前一样羞辱他。
“主人,奴隶全身上下都淫乱至极。”
谢瑾之泪流满面,“主人想怎么玩奴隶都会听话。求主人开恩,求求主人。”
徐莺眼眸微垂,对上谢瑾之绝望乞求的双眼,嘴角微微扬起。
“你这种奴隶,做我的人可不配,做我的狗,倒是可以考虑。”
她就是要羞辱谢瑾之,谢钊对谢瑾之视若珍宝,她就要将谢瑾之踩入泥泞。她曾经受过的苦难,会十倍,百倍的奉还到谢瑾之身上。
谢瑾之是世家公子,徐莺就要让他连最卑微的下人都不如。谢瑾之洁身自好,她偏要让他放荡淫乱。
巨大的耻辱席卷了谢瑾之全身,从被买下之后,他的下限一次又一次被打破。然而即使他再不愿,依旧没有选择的权力。
“奴隶奴隶是主人的狗。”
放在地上的手握紧到指节发白,心已经被撕扯的鲜血淋漓。
徐莺本打算让谢瑾之再叫几声,在看到那张因耻辱而泛着悲痛的脸庞之后,打消了念头。玩具太早被玩坏未免无趣。
她随意的吩咐谢瑾之跟上,转身向别处走去。谢瑾之急忙爬行跟着。
膝盖和手掌在坚硬的地面上移动,谢瑾之跟着徐莺穿过几个偏园,途中遇到的寥寥几人对徐莺行礼后对谢瑾之熟视无睹。
但这已经足以让谢瑾之无颜面对,他把头低低的埋下去,视线只跟随着徐莺的鞋子。经过的所有人都比他高,他成了最低下的一个。
未经过训练的爬行姿势不算优美,但粗布衣袍下隐隐露出的身形却足够撩人,紧实的腰身,修长的双腿,爬动时微动的饱满屁股极有风情。
徐莺在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谢瑾之知道,只怕进了这房间,自己会面临更难堪的亵玩,只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房间的门打开,即使早已有了准备,但在看到那琳琅满目的调教器具之时,谢瑾之还是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精致华丽的墙面上,挂满了各种皮鞭,藤条,假阳具,以及更多他闻所未闻的淫具。徐莺踢了踢谢瑾之的屁股,像催促一条狗一样让他爬进屋子里。
在徐莺的吩咐下,谢瑾之颤抖着脱下衣跪下服。之前的侮辱让他明白,在这里他的一切都由徐莺掌控,只有乖巧听话才能给谢家争取一线生机。
衣衫下的修长身躯再次暴露在空气中,被春药浸润的身体隐隐泛着情欲的粉,稚嫩的乳头被寒冷一激,不知羞耻的立在空气中。
“腿分开。”
徐莺被眼前美景震的呼吸一滞,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谢瑾之羞耻的全身都要烧起来,却不得不按照徐莺的指示分开双腿,将尺寸可观的阴茎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徐莺面前。
未经人事的阴茎颜色稚嫩,在春药的作用下,违背主人意愿直直挺立在毛发中。这种如同展览一般的姿势令谢瑾之耻辱至极。
“来之前清洗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