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倔强不肯信的千后。
千梓娴好笑的打破她的幻想。
“你若不信,本宫自是没有办法,可是你可曾看到这地牢里有你儿子的身影?”
。
地牢虽然坚不可摧,但是并不太过复杂,因为通常是关押宫内罪人,所以大致还是能够看清一二。
明显这个地牢没有千臣守的身影。
莫不是千梓娴将千臣守关押至另一个地方了?方才只是她故意说辞,为的就是故意刺激他们?
定然是这样的。
千后心想。
但是千梓娴确实打破了她唯一的执着。
“不要做无谓的抗拒,你可知皇兄的本事,本宫可是抓不住他的,况且若是他阻拦,本宫也定然伤不得你们,如今这般,是与非你们心里最为清楚,何故自欺欺人呢?”
。
“不会的不会的……”
千后开始呢喃,低着头,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否认。
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身为人母,如何能够接受自己的儿子要制自己于死地?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臣儿怎的如此糊涂?
莫不是权利的诱惑,让他如此狠心?
竟是连亲生妹妹的位置也要抢。
连他们也要害死?
此刻千后心底万千猜想,却终究没有任何给千臣守洗脱罪名的想法。
她不相信千梓娴所言,却也不得不相信。
她猜忌着,却索然无果。
看着面前千梓娴那得意的嘴脸,千后猛然撑着身子想要像千梓娴扑过去。
挣扎着想要给千梓娴那恶心的嘴脸撕烂。
然而以千后此刻身体,却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瘫软的身子,乏然无力。
更是让千梓娴厌恶至极了此刻千后的所为。
对着旁边的人使了眼色,不理会地上近接愤恨的二人,千梓娴起身优雅的转身离去。
她可没有时间浪费在二人身上。
此刻唯一重要的不过是尚在幽葬谷的千途雾。
至于千臣守的警告,千梓娴早已忘却脑后。
她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主,怎能就此放过这么一个大祸害来威胁自己以后得地位。
还不如趁机解决了她。
嘴角浮起了一抹笑意,在阴暗的地牢中显得格外诡异。
更是在身后那凄惨的声音下,显得惊悚了几分。
而另一边
幽葬谷的千衣却毫无所知帝城所生的事情。
到是与东安竹白近日关系日渐亲近了许多。
多是千衣觉得东安竹白生性纯真,少了些世俗污秽,所以才让她忍不住靠近。
并且,东安竹白十分干净,这份干净,让千衣相处十分舒心。
加之东安凌竹也算对她有恩。
千衣到是更为尽心尽力了。
只是最近东安竹白似乎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