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民坐在原地喘了几口气,待到气息平缓之后,霍然站起,十分警觉地持枪准备迎敌,以防万一。
他仔细地检查地那几具尸体,确认对方已了无声息,周边安全无疑,他才举枪跨过赵建国的身体,枪口对准刘占元的脑袋。假装晕倒的赵建国微微挪动一下身子,小声问“这家伙死了?”
“那不一定,他的忍耐力很惊人,远在你我之。”
张大民一脚踢开对方脱手掉落地的马枪,只见刘占元双目紧闭,一动不动,毫无生命迹象。赵建国颤巍巍地爬地而起,轻声问“为什么出手相救?请问你是。。。。。。”
张大民摇头苦笑,沉默不语。他抬起枪口顶住刘占元的额头,五指并拢,食指扣住扳机,准备再补一枪,以防对方起死回生。赵建国侧过头,不忍心看到子弹爆头的血腥场面。
在千钧一之际,躺倒地假死的刘占元突然一跃而起,挥起右手猛然打掉张大民的那把勃朗宁,左手奋力甩出隐藏在袖子里的一把小型手枪,枪口『射』出的子弹瞬间穿入张大民的腹部。张大民始料未及,当即栽倒在地。
刘占元立即暴走飞身马,忽然反应过来的赵建国回头举枪『射』,『射』出的子弹打对方右腿的腘窝,腿弯处血花飞溅。剧痛导致刘占元浑身颤抖,他咬紧牙关,当即拔出匕狠狠地『插』入马背,战马惊踏,仰头长啸,四蹄蹬地,扬长而去,一溜烟跑了。
赵建国冲着对方渐去渐远的背影连开两枪,可惜一枪都没击。他无可奈何地回头转身扶起地的张大民。张大民吃力地爬起来,惊叫道“赶快追去杀了他!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赵建国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张大民在赵建国的搀扶下,挣扎着走到战马跟前紧鞍束马,准备马追踪敌人。他身的枪伤并无大碍,除了肢体动作有所不便,伤口也不影响下地行走。他全部拴多余的两匹战马,以便接力备用。
暗淡的夜『色』之下,两人分别骑着一匹战马,还各自牵着一匹备用马,一边向前挺进,一边寻找刘占元的下落。赵建国骑在马摇摇晃晃,眼看要摔落马下。他忧心忡忡地看着负伤的张大民,马背摇摇欲坠的张大民也好不到哪去。
路骑马一直默默行走的赵建国最先打破沉默,他关切地问道“嘿,你还好吗?刚才打到腹部那一枪没事吧?要不要先下来处理伤口?”
“呵呵,不碍事!微型手枪『射』出的掌心雷,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等干掉那家伙以后,咱们再找个对方把子弹挖出来!”
张大民苦笑着摇摇头,“那家伙非常阴险又狡猾,他过我的当,我也过他的当。干我们这行的是这样相互猜忌,相互打击。他打掉子弹装死,放弃还手的机会,偷听咱们的谈话,想『摸』清咱们的底细。”
“怪不得我刚开始问你,你都不回答,原来你早看出那家伙使诈。”
赵建国恍然大悟,侧头看着张大民,似乎要看穿对方的老底,“嘿,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谁?”
张大民的脸『露』出久违的笑容,他诚恳地说道“我在组织的代号是南波天。”
“你是十号?可是他们从没跟我说过关于十号的情况。”
赵建国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