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愿因为对他的爱恋,才会忍受下那残忍的摧残,想起那些可怕的,属于水愿的血渍,他就心惊胆颤,想都不敢想象水愿当时的痛苦。
该死的他,他确实该死!
主啊,上帝啊,请保佑水愿,只要水愿可以健健康康,要他以命相抵都可以!他不能失去水愿,绝对不能!
我以为你这个大忙人把我给忘了呢!田恬娇俏的说着,笑看一脸死气沉沉的秦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了?你的脸色难看极了。很快就发现了秦天的反常。
秦天抬起头,嘴唇动了动,还是难以开口。
到底怎么?你倒是说话啊?收起玩笑,田恬担忧地追问。
望着无辜的田恬,秦天狠下心肠,终于开口
对不起,田恬我们分手吧!
负责
一周后,水愿终于摆脱了高烧和断断续续的低烧的纠缠,开始复原。
身后私密部位稍不小心,还会疼痛,提醒着他,那难堪的,他初认为美好的一夜,是那样真实存在过,也那样残忍的被人否定过。
身体的疼痛,很快就会复原,可是,他心里的伤痛呢?
满心的浓浓爱意,就那样过早凋零了吗?
深秋还未到,落花就已经满地。
一场冷雨过后,落叶也铺满了街巷。
夏日的繁华,就这样萧索,凄清了下来。
没有寒冷,彻骨的凉。
瑟瑟。
水愿
熟悉的声音就在身后,可是,他不敢回头。惧怕迎接那无情的眼眸。
不,比无情更可怕的,悔愧的眼眸。
些微的悔愧,对他而言,都是最最残酷的讽刺。
水愿。
那个声音更进一步,他已经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靠近的气息,汗毛为之竖起。
怎么了?晴天哥哥?蓦然转身,脸上是云淡风轻的甜笑,仿佛未曾发生过任何事。
秦天惊讶地瞪大眼,怔了怔,继而维持温柔的笑意。
我们开始交往吧!
说完,急迫地望着水愿,哀求他能够同意。
水愿呼吸一窒,心一紧。
该死,他几乎又要欢跳了。
晴天哥哥,你在说什么?轻声问,好像没有听见秦天的请求一般。
让我对你负责,让我和你交往吧!水愿,求你!
负责?为什么?晴天哥哥没有需要负责的地方啊!那萤火虫般的希冀彻底熄灭。负责?他又不是女人,失身了就闹着要经手人负责。
他就这么看不起他吗?觉得他可怜吗?
他爱晴天哥哥,现在依然爱,但是,他不要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