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想起身,刚一动,腰腿疼得她呲牙咧嘴,额上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想起上辈子因为这事出血过多最后被送到医院为她“荡。妇”
的罪证上添砖加瓦的事,抬手掀开被子,扫了一眼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大约因为她没上辈子那么抗拒林时安,这回不严重。
林时安随着她的目光看见那一抹象征着女人清白的落红,满腹怒火被内疚取代。
不管这事是谁做的局,终归是他伤害了江肆月。
“对不起。如果你愿意……我会娶你。”
想起她还有未婚夫,补了一句,“或者其他我能补偿你的,只要我能做到你随时可以提。”
江肆月摇摇头,“咱俩的事回头再说。得想办法别让外面的人捉奸在床。”
他是伤害了她,但,非他本愿。她要算账的人是害他们的罪魁祸。
何况上一世,林时安确实一生都在补偿她。
只可惜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迁怒林时安,毁了他大好前程,害他搭上性命。
重来一次,她不会再干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
林时安想起她刚才提到的名字,见她一脸笃定,信了几分更多是疑惑,“董玉洁?她不是你好朋友?”
外面的房间里就俩人,还一个是她未婚夫。
江肆月冷笑一声,“我眼瞎识人不清交友不慎不行吗?你还是兵王呢不照样被人在酒里动了手脚?”
林时安“……”
他的本事是用来对付敌人而不是老家的乡亲。
谁能想到就相个亲,第一次见面,家里都是本分农民的姑娘能在他家往他的酒里掺东西就为让他糟蹋自己的好朋友?
江肆月记得为了摆脱嫌疑,她那“好闺蜜”
董玉洁以及她那未婚夫此刻应该也因为“醉酒”
不省人事。
只不过董玉洁在林时安父母房间里,她未婚夫在外面堂屋。
她沉吟片刻,心中有了计较,“你能不能把我未婚夫扛到我那好朋友的被窝里?”
林时安“……”
没说话也没动。
江肆月一眼知道他想什么。
身为一个刚被陌生人夺去清白的姑娘,她表现得是有点异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