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上后,她卷起书,敲了敲桌子,义正辞严道:“都快高考了,你们一个两个还在这儿春心荡漾!还上不上大学了!”
话音一落,她的大腿根部被人搂了一脚。
蒋真从后面搞偷袭,一把勾着她的脖子,把她又拖出教室,教育道:“就知道贼喊捉贼!咱们这么多人里面,就你的春心荡得最厉害,还好意思说别人!”
虽然蒋真是在揭穿冯问蓝的真面目,但声音不大,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见。
因为冯问蓝找孟斯礼冒充家长的事只有她俩还有邹旭阳知道。
不过冯问蓝一点儿也不心虚。
因为她刚才可是清清楚楚看见,蒋真也长在了窗台上,甚至脸上花痴的表情丝毫不输其他人。
于是她抓住这个把柄,反将了蒋真一军,说出了之前在医务室就想说的话:“哼,之前你不是还笑话我是颜狗吗。怎么着,今天您也成颜狗了?对您看到的还满意吗?”
“……”
关于这事儿,蒋真确实没得反驳。
她躺平任嘲,并表示:“面对这种神颜,谁不变成颜狗谁是狗。”
冯问蓝冷冷一笑:“呵,女人。”
欣赏归欣赏,蒋真还是很理智的。
她没忘记刚才在医务室被孟斯礼看的那一眼。
开完玩笑,她又走心道:“可是,蓝蓝,他长得好看是好看,但越好看的事物越危险这话你听过吧。我总觉得他的真实性格肯定和这副漂亮皮囊成反比,你还是再多观察观察吧,别太快陷进去。”
这话从冯问蓝的左耳进右耳出:“你这是典型的得不到就毁掉。”
“……”
蒋真知道冯问蓝现在听不进去,也没再费那工夫。
她一边和冯问蓝重走进教室,一边又问:“不过你怎么这么快就从办公室出来了?”
冯问蓝正想和蒋真还原一下刚才在办公室里生的事。
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打断。
见她回来了,窗台上的少女们开始了一轮疯。
她们眼不离走廊上的男人,言却简直堪称道德的扭曲,人性的丧失——
“蓝蓝,你哥哥有女朋友吗,介意和准大学生谈恋爱吗?”
“蓝蓝,你哥哥比你大几岁啊,上班了吗,有没有兴来我们学校当老师?要是天天能在学校看见这张脸,我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困难了!”
“或者最后冲刺的这两个月你能不能再多犯几次错,多请几次家长啊?”
“是啊是啊,用你一个人的不幸,成全我们大家的幸福,这可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啊!”
冯问蓝:“……”
听听看。
这还是人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