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急着开牌,目光转向还心心念念着宝贝弟妹的周轲行,破天荒地问道:“跟么?”
“?”
哎哟?
这是打算用金钱弥补他受伤的心?
周轲行简直受宠若惊,暂时忘却悲伤,大手一挥:“跟!”
说完,他踩着即将财的步伐,走过去帮散财大神翻开牌面。
胜券在握地一看。
三张不同花色的256。
全桌最小。
“……”
周轲行傻眼。
博晏狂笑不止,不仅如愿赢了一把,还顺便报了之前的仇,落井下石道:“看看,这就是你提晦气的人的下场。”
晦气的人?
周轲行细细品了品这几个字,再次受宠若惊地捂着嘴:“我靠孟二,你该不会是吃弟妹的醋了吧?你放心,爸爸最爱的永远是你!”
博晏拿起手机,一脸看弱智的表情:“你吃屎他都不可能吃醋。”
周轲行:“……也是。”
齐烈在瓜田里急得团团转:“你俩到底在说什么,能不能带我一个!”
博晏接电话去了。
周轲行沉浸在大出血的悲痛里。
庄楚从外面进来,径直走向背对屏风的男人:“老板,亚飞的人想见您。”
齐烈终于能插上话了,表情满是嫌恶:“见什么见,每次听这缅甸人说话我能难受三天。”
庄楚:“那我这就去赶他走?”
孟斯礼正低头玩筹码,不太上心的样子,懒懒道:“今天天气不错,留在外面多吹吹风也好。”
庄楚懂了,退回偏厅。
打电话的博晏也回来了。
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扔,不爽道:“桂鱼打来的,说是在大街上看见你老婆了。”
“弟妹?”
周轲行反应最快。
见是视频通话,他马上把脸凑上去,又觉得不对,转而化身人体支架,举起手机对准正主。
孟斯礼搭在筹码上的食指略微一动,撩起眼皮。
手机里正好传出小姑娘慷慨激昂的声音——
“咱们时代女性的口号是什么?穷则不婚不育,达则男宠成群!好好搞事业才是硬道理!男人?哼,过了二十五岁就不好用的东西,不行咱就换!”
话音一落,有人拍了拍她的肩。
她回过头。
等看清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转播的手机,以及屏幕里的人,一张瓷白的脸犹如一面精致小巧的幕布,精彩有序地上演惊讶惊恐惊慌。
孟斯礼很好地观看完每一帧。
在她努力挤出招牌的讨好笑容后,他也微微一笑,捻着珠子,靠在椅背上,语气轻缓地问:“什么过了二十五岁就不好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