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越半信半疑,但是从那之后,谭越家里治痘的药就再也没断过。
宋许也没想到自己能在这待一两个月,这期间一直住在酒店。
和谭越也一直僵持着,不过僵持这个行为只限于宋许,谭越还是和以前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许许长许许短的,宋许听了很头疼。
这几个月宋许每天的任务就是给许秀丽送饭,然后回去处理工作。
宋许大学毕业后去了一家外文出版社工作,主要翻译小说读物。
和谭越在一起几年,宋许多少还是认识些人。有的企业为了巴结谭越,打电话找宋许翻译文件。
谭越知道后,非常生气,亲自打电话给对方公司;“贵公司如果请不起翻译,您可以自学成才,打扰我的人算怎么回事?”
宋许发现谭越即使是生气,也是面不改色,好像一个谦谦君子。
一个月后,宋许听说那家公司资金短缺,正在筹备资金。
宋许回去和谭越提了一嘴,谭越嘴角上扬的弧度被眼尖的宋许看到了。
“是你干的?”
宋许掰过谭越的头。
谭越笑笑不说话,眼睛一直盯着电脑屏幕。
“谭总,我收回上次说你是谦谦君子的话。”
宋许没想到这个人怪记仇的。
谭越一把拉过宋许,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谦谦君子只是白天的人设。”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距离元旦没剩几天了,往年的元旦都是和谭越一起的。
今年宋许得自己一个人在酒店过了。
她是不会去医院和许秀丽大眼瞪小眼的。
12月31号一大早,宋许被来电铃声吵醒,昨晚睡觉她忘记关手机静音了。
来电人是谭越。
“有事?”
宋许有起床气,被吵醒会异常烦躁。
“开门。”
谭越言简意赅。
宋许被谭越搞糊涂了,他是忘了自己已经在楦城了吗?
“谭总,你搞清楚,我现在在楦城。”
“酒店房间0329,我现在就站在门外。”
宋许从床上弹坐起来。
她没听错吧?谭越说他在门外?
宋许穿上睡衣,往门口走去,脚上不自觉的加快速度。她透过猫眼,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门外,旁边是黑色行李箱,手里还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
宋许开门,让谭越进来。
她关了门,抢先开口:“你怎么来了?”
谭越没说话,把手中拿的衣服挂在柜龛。
宋许没得到回应,重复了一遍刚才问的问题。
“你来有事?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其实宋许都不用问,谭越要找一个人还是十分容易的。
谭越猛地转身,把面前的宋许抵到墙上,宋许被谭越的行为吓到了,但还是迅速调整情绪,对上谭越的目光。仔细一看,她才发现谭越眼睑下的疲惫,眼睛里的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