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树,春树。
我们是兄弟,我们是不可分割的存在。
世界上每一分每一秒生的生离死别那么多,但只有我们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抛弃对方的。
你已经先一步吸收了我,那我就绝不会离开你。
……
跟着春树一起,和禅院惠还有虎杖悠仁相处。
很枯燥的相处,一直都是单方面的自娱自乐,但是乐在其中。
三个小孩没有人能够看到的存在,就随意地或坐或躺在他们身边,静静听着他们的交谈,时不时被春树的可爱言论逗得哈哈大笑。
亦或是欺负隐隐约约似乎能感觉到的存在的大黄和大白。
敏锐的两个小动物警惕地四周张望,却找不到骑在它们头顶上的,只是焦躁地原地乱叫,再被自己的小主人呵斥。
就为此和虎杖悠仁争辩了起来,但没有任何结果。
等到争辩累了,就突然停下,在春树旁边找个合适的位置靠着歇会,听着身边叽叽喳喳的童言童语。
这样也不错。
今天有跟禅院甚尔告状春树的挑食,还欺负了禅院惠的玉犬,刚刚又对虎杖悠仁了一通脾气。
没人知道做的这些坏事。
这样,就很好。
春树四岁的那一年,重新见到了佐久间仁美,他们的母亲。
也是这一天,突然可以离开春树对于活动范围的限制。
跟着佐久间仁美离开了。
也许现在就可以杀了这个女人,为和春树报仇。
身为普通人的佐久间仁美的灵魂是那样脆弱,以至于不经意的轻轻一拧就能破碎。
……
跟着她回到了一个和春树都没有来过的房子,看着她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后一点点抚摸着里面的信封和有些起毛边的照片。
“崇人,我见到他了呢,”
她的声音很小,需要凑近了才能够听清楚只字片语,“头跟你一模一样,长相融合了我们的优点呢。”
“……那个可怜的孩子……我很抱歉……”
可怜的孩子,是在说春树吗?
那呢!?
出离地愤怒起来:那呢?
为什么作为母亲的你连的存在都没有注意到过?
为什么你唯独只跟春树道歉?
为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们,仅仅是见了一面就草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