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然攥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衣云道:&ldo;这就是你此行来的目的吗?告诉我你有了我的孩子,然后让我再次成为你的俘虏,成为龙莫的俘虏,是不是?&rdo;凌天的质问像炸雷一般在衣云耳畔炸响,如果说凌天因为她救了龙腾,而在生她的气,衣云可以理解。但是她不能想象的是凌天竟然怀疑她的感qg,甚至怀疑她的清白,继而质疑她腹中的骨血不是他的。怒气迅速在衣云心中膨胀,&ldo;你真是个混蛋!&rdo;&ldo;是的,我是个混蛋,所以我才一次又一次的上当受骗,而这一次我不会了。&rdo;他冷酷地说道,蓦然邪气地一笑,道:&ldo;你既然不走,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rdo;修长的手轻轻一勾,便捞起衣云,抱在怀里,向山上攀援而去。还是初次相见时被幽禁的那个山dong,然而,再次来到这里,却是不一样的感受,那时他们是陌生人,而这次,他们比陌生人还不如。dong里那堆篝火如同幽灵一般在舞蹈。衣云被凌天摔在chuáng上,而他,坐在妖冶的火光后,唇边带着一抹冷笑。他就像在观赏着一只美丽的困shou,眸中有两团火苗在跳跃。他一如他们初见时一般冰冷,冷酷。她真的很想流泪,可是她固执的忍住了。她想不通,一点也想不通,为何,他不信她的话。为何?君凌天站起身来,缓缓向衣云走来。他的手,温柔地将衣云的长发挽在手中,他qiáng迫她抬头,qiáng迫她看着他,他们就这样默默对视着。他的脸色y晴不定,眸中神qg变幻莫测。她蓦然将衣云抱起来,放到chuáng上。&ldo;你要做什么?放开我!&rdo;衣云挣扎道。&ldo;你在拒绝我吗?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不愿再委身与我吗?&rdo;凌天冷冷说着。他蓦然一只手抓起衣云的双手,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短剑,那短剑闪着寒光,触到衣云的脖子上,瞬间有冰凉的剑气袭来,领口被挑开,那寒意一路下滑,从衣云的胸口直到腰间。衣裙散落下来,衣云莹白的苏胸便呈现在君凌天的面前,如同一朵暗夜里盛开的白莲。纯净的一尘不染,娇媚的夺人双目。凌天蓦然吻住了衣云的唇,这一吻冰冷而柔软,衣云没有反抗,反抗只会激起他更大的怒气,她也没有迎合,就算她爱他,她也不愿在这种境况下和他缠绵。衣云闭上眸子,她感到屈ru和羞愤。也许这就是被爱人qiáng迫的感觉吧,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ldo;为何要哭呢?我记得你上次可是很享受的,好像你还是主动的呢,你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难道这不是你来的目的吗?&rdo;他冷酷地说道。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衣云莹洁的肌肤,他的唇在她的唇上恣意流连汲取。他的唇从衣云的唇边一路向上,吻去她的泪水,又从唇边一路向下,吻上她的苏胸,他恣意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深红的吻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属于他的。&ldo;不要!凌天!我有了孩子!是你的孩子。不要这样对我!&rdo;衣云无力的说道。&ldo;是龙莫的吧,我不信就那么一次你就会有了我的孩子。&rdo;君凌天邪肆的笑着,然而眸中却冰冷至极。&ldo;你为什么不信我?&rdo;衣云满眼泪光闪烁。&ldo;因为我宁愿相信我的眼睛。&rdo;凌天冷冷说道。凌天忘不了那晚,他被属下救起的那晚,从窗口看到她和龙莫卿卿我我的样子。想到这里,不知是怒气还是嫉妒,凌天的眸子变得墨黑如夜。他缓缓褪去衣云和自己的衣衫,一瞬间,两人赤o相对。他的眸中燃烧着yu望,怒火和嫉妒的火焰。他在她身上发泄着,他折磨着她,也折磨着他自己。清晨。高山上的鸟鸣唤醒了沉睡的凌天,他睁开眼,看到身边的衣云,他的心蓦的一惊。她斜躺在chuáng上,香腮枕在玉臂上,黑发凌乱散落在chuáng上,o露在外的肌肤遍布青紫的吻痕。他瞬间明白了昨夜的疯狂,昨夜,他被嫉妒烧红了眼,他折磨了她一次又一次。如今他才知道他是多么残忍。他一定伤害她了。老天知道,他是多么爱她,他怎么舍得伤害她,可是他终究是因为嫉妒伤害了她。&ldo;云儿!&rdo;他轻轻地触摸她,可是她宛若木头人一般,面色呆呆的,眸中一片迷离和茫然。她的无声无息好似在对他的抗议,他眉头迅速凝了起来,脸上y云密布,缓缓穿上衣衫,走了出去。当弯月依照主上的吩咐,提着满桶的水来到衣云身畔,看到衣云面无表qg的样子时。她蓦然觉得愧疚极了,当初真不该瞒着主上,衣云为了救主上,曾经给龙莫下药的事。&ldo;衣云!你还好么?&rdo;弯月轻轻唤着,开始用温水为衣云细细擦拭着。衣云的腹中蓦然一阵绞痛,她立刻吓得花容失色,她焦急的抓住弯月的手腕。&ldo;弯月,你送我下山,去就医,好不好?我肚子疼,我一定要保住腹中的孩子。&rdo;&ldo;你腹中真的有孩子?是主上的?&rdo;弯月问道。衣云点点头,&ldo;弯月,你相信我是不是?可是为什么他偏偏不信呢?&rdo;弯月一瞬间明白了,她犯了多大的罪孽,若是自己早日对主上说了,就不会闹成这般样子。那是主上的孩子呀,她一定要帮她。可是主上却不知到哪里去了?&ldo;快一点好不好?&rdo;衣云恳求道。弯月迅速找出一件衣衫,为衣云穿上,抱起她,从山上疾奔而下。京城的妙手医馆内。一个年老的医者,为衣云把完脉,缓缓道:&ldo;你这是动了胎气,我一会儿为你开一副药,一日两次,吃上几副,便无甚大碍了。&rdo;衣云闻言,欣喜jiāo加,脸上终于绽开笑颜。弯月取了药,带着衣云来到&ldo;运来客栈&rdo;,那是他们的据点。弯月将衣云安置好后,即刻着人为衣云煎药,熬药。衣云服下药后,弯月问道:&ldo;衣云,你先在这里好好睡一觉,不要乱动,可不要再动了胎气,我这便回去向主上解释清楚。一会儿便回来!&rdo;衣云由衷的笑了笑,道:&ldo;弯月!这次真的谢谢你!&rdo;弯月不禁面有愧色,道:&ldo;不用谢,我走了!我已经吩咐人在门口守护着你,若有事,记得召唤她们。&rdo;衣云点点头。魔君龙非倾亭山顶,一片苍茫的云雾漂浮。日光透过重重云雾,变得柔和起来。远山雾霭蒙蒙,漫山的红叶在风中飘舞,摇曳,预示着秋的来临。君凌天站在最高的山颠,舞动着手中的宝剑。那宝剑不断的翻飞,舞动,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寒意弥漫的剑光里。在他周围方圆两丈之内,一糙一木一花,被凌厉的剑气所触,皆是一片凋零的惨状。他不断地舞着,疯狂地舞着,墨色的袍子猎猎翻飞,那剑光不断地触到树gān,树叶和落花便纷纷扬扬飘落。良久,他收剑在手,凝立,墨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他的身影是那样寂寥,俊美的脸上一片冷峻,然而深眸却满布痛色。整整半日,他都不敢去看她,他怕看到她漠然的眼神,那比恨他还让他难受。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伤害她了,昨夜他是被嫉妒烧狂了呀。当他听到她对红蝶说,她不爱他,她爱的依然是龙莫。他的胸中便如同火焰在烧灼一般。他只有不停地舞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麻醉,让他暂时忘了对她的伤害,也忘了他的痛苦。天知道,他是多么思念她,多么想宠她,爱她,可是他竟伤害了她。他该死!他蓦然挥拳而出,一拳击在一棵参天古树上,立刻,树摇枝晃,落叶纷纷飘零,落满了肩头,而他浑然不觉。拳已嵌入树中,他缓缓拨出,一片鲜血淋漓,一如他流血的心。而他并不觉的疼,因为他的心更疼。弯月好不容易寻到这里,转过山石,便看到君凌天满手的鲜血。心中一震,急急奔了过去,道:&ldo;主上,你的手怎么受伤了?&rdo;&ldo;无碍!&rdo;君凌天淡然说道,&ldo;弯月,她怎么样?&rdo;弯月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边为凌天缠伤口边说道,&ldo;主上,方才颜姑娘她腹中疼痛,弯月不及禀报,便自作主张,送她下山医治了。&rdo;君凌天眉头一凝,心中一痛,担忧地问道,&ldo;她如今怎么样?还疼吗?她在什么地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