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是人家送给我的。”
舒好跟老母鸡护着小鸡崽子似的,抱着那瓶传说来自波尔多的昂贵红酒据理力争:“我靠自己人格魅力换来的,我就要拿就要拿。”
最后还是邵英梅看不过眼,发话道:“今天谁敢不让我未来儿媳妇拿走这瓶酒,我就跟谁断绝母子关系。”
所以舒好还是美滋滋的捧回了胜利品。
忍着怒气,林越余把人送回家就又要去应酬,车子离开前再三嘱咐道:“不准喝酒。”
上次小姑娘喝醉直接把他给扑倒了。
所以林越余对酒后舒好心理阴影极大。
得到了舒好的再三保证,他才驱车远去。
而站在院子里乐颠颠的小姑娘嘴唇里轻轻吐出两个字。
“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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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聚餐多有熟人,林越余姗姗来迟,以滕晖为首的损友队伍闹着要罚酒:“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迟到,现在醉倒温柔乡,连兄弟都不要了?”
三杯白酒摆在面前,林越余无奈地笑了声。
自己这是什么命,在家里被人折磨,出来还要碰见这群白眼狼。
好在还有个仗义的,戴着眼镜的荀念也刚从医院赶来,见状忙按住兄弟肩膀:“你可得了吧,忘了林哥上个月胃出血的事情?把他喝出个好歹来老爷子劈了你。”
这才把几人劝住,都叫着“扫兴”
然后继续去划拳了。
见他们闹腾,林越余给自己倒了杯红的,“最近医院忙?”
荀念晚上还值班,现在滴酒不能沾,也是累得不行,“别提了,我爸恨不得我八只手四个脑袋一天做二十台手术才算他合格的儿子。对了,这是止痛药,你不是说最近总感觉头痛吗?别太劳累,身体重要”
林越余握着药盒。
心想,我头痛可能并不是生理原因。
酒过三巡,闹腾的几个全都趴下了,林越余帮忙安排好去处,就自行回家了。
一方水亭已经暗了。
所有房间都没了灯光,跟裴鑫交代好明天行程,他便拖着疲惫的步子输入指纹进门。
可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与平时不同的味道。
林越余心里预感不好,脱下鞋子便探头往客厅望去。
不等目光停顿,黑暗里身上就突然攀附上一具小小的身体,带着凉意的胳膊勾住他脖子,两条腿滑溜溜地蹦着跨到他腰间。
满身酒气的小八爪鱼头埋在他颈间,声音酥酥软软:“唔,林林回来了,酒可真好喝啊。”
“你也来一杯叭!”
林越余下意识托住着团重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