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错。”
蒋婼芸奇怪道:“既然临西郡王的儿子如此嫌这嫌那的,他可以不来啊。”
“谁知道怎么想的,不过,陛下定的规矩不能不来吧。”
两个团子早已吃完糕点,乖巧的伸出胖手,褚寻真正给他们擦拭干净,闻言道:“钰风,云鹭书院的学生过来,是否也关系到你们升入内舍?”
“是,云鹭书院也分为三舍,今年不赶巧,来的是外舍的学子。”
记得前两次来的可都是内舍的……
蒋婼芸:“你可别被他们给比下去。”
蒋钰风没好气道:“且先让他们瞧一瞧这大变了样子的京城吧。”
惊不死他们。
…………
晚间,褚空宁褚空泽回府,褚寻真说起这件事情。
褚空泽道:“差点忘记,原来又到了云鹭书院来人的时候,不过,我和大哥在太学的时都没赶上和他们相处。”
他眨眨眼道:“说是相处,其实就是作对,听说最解气的时候,就是舅舅在太学时,压得他们云鹭书院的学生半年没嚣张肆意的起来,个个缩的跟鹌鹑一样。”
褚寻真忍不住露出笑意,又问:“陛下当年为何要颁布这样的旨意?”
褚空宁道:“当年陛下根基未稳,有些事情便得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现在虽然已经安稳无事,却作为传统继承了下来。”
其实也是盛佑帝还无意废除这个决定。
“照往年来看,本也应该是云鹭书院内舍的学子们过来,但今年陛下改为外舍,是因为里面有一位学子……”
褚寻真看向大哥:“谁?是临西郡王的儿子杜松辞?”
褚空泽稀奇道:“珍珠儿怎么会以为是他?”
褚寻真便将今日蒋钰风的话说了一遍。
褚空泽哈哈笑道:“果真不愧是临西小霸王,没来就上赶着挑刺儿。”
褚空宁笑着摇头:“不是他,是宣王戚司诃的儿子,戚锒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