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藩良褚空宁褚空泽三人依次跪下:“臣也有罪。”
盛佑帝见状,略微蹙起眉道:“哦?朕以为褚先生乃是有才有见识之人,必不会做出窥伺他人之物的事情来,难不成这次,是朕信错了人?”
褚寻真道:“陛下误会了,臣女并没有窥伺他人之物。”
盛佑帝:“那褚先生倒是说说,请的这是什么罪?”
他目光扫过褚藩良三人,道:“还有你们,请的又是什么罪?”
褚寻真:“陛下,臣女没有窥伺他人之物,据为己有,也没有借鉴他人遗作,不尊逝者。”
“因为,臣女便是雁溪。”
盛佑帝身旁伺候的太监蓦然瞪大眼睛,等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瞅向盛佑帝。
诶呦,难得瞧见陛下这般失态的样子。
“你说什么?”
半响后,盛佑帝找回自己的声音,面上敛去多余的表情,沉声问道:“你可知晓自己说的是什么吗?”
“褚寻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话语。”
“臣女知晓。”
褚寻真微垂下头道:“陛下面前,不敢开如此玩笑。”
褚大将军心疼女儿,忙道:“陛下,这主意是臣想出来的!”
“当年在塞北,底下多的是暗探,要是让人知晓臣的女儿能够制作出来于战事有益的东西,那岂不是要将臣护在掌心里的女儿明晃晃的放在刀尖下。”
褚空泽也忙道:“是啊,陛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不是有这层假的身份护着,恐怕周昭国当年成功刺杀的便是……”
他没有再说下去,脸露心疼。
盛佑帝闻言,面容也微微起了变化。
他沉声道:“即使是如此,两年之前回到京城后,又为何不向朕明说?”
褚空宁道:“陛下,这是臣等失职,望陛下从轻处理。”
那时候的将军府手握重兵,战功赫赫,不仅是盛佑帝,也招来其余人的猜忌,又怎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将已经受追封的雁溪先生真实的身份暴露出来……
恐会被一些人寻住由头,任其拿捏。
盛佑帝怕是也想到了当年的处境,面容微有尴尬。
褚空宁现在又是明着递台阶下,盛佑帝便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