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有余,薄砚景都未见同桌的位置有过谁坐过,他没有兴趣打听,不过据说是请假了。
对于他来说,没人当然更好。
“砚景,走了,打篮球去。”
他前桌叫了声。
下节是体育课,暖暖的阳光洒在操场,垫铺一层金黄色,温入人心。
班里的男生总有一些兴趣爱好团聚在一起,薄砚景性子虽偏冷了点,但总有合的来的人,自然也不例外。
“嗯。”
合上笔盖。
等到学生们66续续返回座位,瞧见久没上课的人,叽叽喳喳在议论着什么,眼神不自觉的往趴着桌面上的人看几眼。
随着薄砚景一踏进教室,顿时安静不少。
她的凳子差不多占满了缝隙,要坐到位置上,势必要经过外面的位置。
桌面上的人趴着,校服盖住脑袋,黑色短袖隐隐露出校服挡不住纤细的胳膊,犹如不到凉意一般。
即使是他打完篮球回来才会感觉浑身散热意,沉淀几秒。
“砚景,别叫……”
后桌的同学正要提醒薄砚景,就见他面无表情的敲了敲空余的桌面。
枪打出头鸟,刚才还一脸义气杠杠的兄弟,迅散开,各坐在各的座位上。
“要出事了。”
“躲远点,苏橘可是从来不看人来的。”
只剩薄砚景一个人站着,没有动静让他不耐烦的再次敲了几声。
此时校服里伸出一只手,缓缓把校服拿下。
惊扰了苏橘的睡眠,画着淡妆的眉眼尽是躁意,抓了一把散落的头。
“没长眼睛?没看到老子睡觉。”
撑着瞌睡的脑袋,还未来得及看向来人,暴躁的脾气开口第一句。
薄砚景皱起了眉,待人方面很斯文的给苏橘打了差分。
眯着双眸露出一点点缝隙,从苏橘抬头的角度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