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宏远忍不住皱眉,男的包养男的这种事情,他一时还不能接受。
池尔笑了笑,趁章宏远做心里建设,继续说,“被包养的往往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真名叫什么,章老前辈体谅一下。”
章宏远不再看江义舒,“你刚刚把门关上是什么意思?”
池尔缓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原因有两点,老前辈了,想再和章老前辈多聊一会儿,听您谈谈以前的事情。”
章宏远白了他们一眼,“扯这么多没用的,还是想听江文昌的事情吧。”
池尔摇头,“当然不是!我下周就得回去接受产业,想和您多学习。”
看小少爷不像在说谎,章宏远觉得意外。
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没必要瞒着一个很早之前的事情。
章宏远清清嗓子,“你想听,我就给你讲讲吧。”
池尔挪着椅子靠近,章宏远看向窗户外面,外面天有多暖,他回想往事的时候,心就有多凉,“我们合作没多久,江文昌身边就出了人命,死的人姓梁。”
池尔愣了一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衍青提到过的人,满芷兰第一任丈夫姓梁。
章宏远眼神不在他们身上,也就发现不了旁边的两个人表情都有些古怪,“当时啊,江文昌想让我帮帮他,他说那姓梁的该死,这人有妻子还在外面勾三搭四。”
池尔微微一顿,“那您帮了吗?”
章宏远摇头,“我没帮他,任何事都得看证据,他那时候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再加上口说无凭,即便是合作伙伴我也不会信他一面之词。”
池尔松了口气,“您是对的。”
章宏远叹了口气,“没过几天,我就听说姓梁的死了。我被带走调查,也就是那时候才知道,江文昌想给姓梁的一个教训,但没想到把人打完,那人心里承受不了跳河自杀了。”
池尔扭头看向江义舒,很想求证这件事是真是假。
江义舒摇头,他从来没听任何人提起过,兴许很早以前的事情都被压下来了。
章宏远平复一阵,“当时姓梁的还留了遗书,大致内容是说,他谁也不怪,全都是自己的错。”
池尔觉得有些不对劲,“您是觉得姓梁的那位不该死,所以认为江文昌缺德?”
章宏远眉眼皱起,“他那时候虽然年轻,但也不能听风就是雨。”
江义舒留意着他的神情,“您知道那个人的妻子姓什么吗?”
章宏远沉默良久,“她就是江文昌现在的妻子。”
江义舒猜到了,内心并没有掀起波澜。
池尔突然觉得,章宏远真挺不容易的,他也算是直面了江文昌令人恶心的行为。
想问的事情问完,池尔扯开话题,“章老前辈是因为什么住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