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忍不住心疼,“一定要脱衣服吗?下次能不能让慕华姐别接这种广告给你,对名声不好。”
盛景延知道他想歪了,也没纠正,故意顺着他叹了口气,一脸的迫于无奈。
慕华在一边牙都咬碎了,没好气道:“做个人吧,卖惨可以,不要脸有个分寸,别把这广告说的跟下海一样好不好!”
盛景延说:“你听,她骂我,我都这样了她还让我下海,真是没法过了。”
慕华:“?你给我把嘴闭上!”
骆念其实很难把这个盛景延和晏晏口中那个疯子一样的他重叠,盛景延在他面前总是不太正经,像团火一样让他无所适从。
“盛老师化个妆准备拍摄了。”
导演助理扬声喊,导演摆了下手亲自走过来,客套说:“真是不好意思又麻烦你跑一趟,得亏是咱们交情深厚,改天请你喝酒。”
“别说的咱俩不清不楚的。”
盛景延轻嗤一声,拨开了导演的手:“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干什么!”
导演一头问号,这人今天什么毛病,“我也是a1pha好不好!我对你有想法我疯了吗?开什么玩笑。”
盛景延:“疯了也不能有想法啊。”
导演磨着牙恨不得把板子甩他脑门上,好好的人上长了张嘴,“赶紧拍,拍完让他滚蛋。”
盛景延:“不介意我开个直播吧?”
导演倒不是说介不介意,主要是他粉丝量实在庞大,有些拍摄是保密的开直播不太好,更何况要是被剪辑出去了也容易出事,一时也有些为难,“哪个平台直播啊?”
“男朋友查岗,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盛景延把手机朝他一转,导演本想骂人,一看到镜头后的骆念立即笑了,“哟,嫂子。”
骆念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面红耳赤得让他别乱说。
盛景延收了和导演说话时的张扬,温柔道:“让慕华给你直播,我过去拍照,困了就睡觉不用等我。”
骆念轻一点头,捧着手机连大气都不敢出,屏息看着杂乱的拍摄场地,因为盛景延走上去而瞬间变得安静。
盛景延仿佛就是有那样的本事,站在人群中央随随便便一个眼神就能攫获所有人的注意力。
骆念甚至觉得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隐隐要炸裂的信息素,眸光一瞬不离的盯着他,等开始拍了才知道他说的那个“不怎么穿衣服”
的广告原来是型抑制剂,脸颊一下红了。
他故意误导自己想歪。
这款抑制剂是去年基因研究院研出来的,经过了无数次的安全实验今年才刚刚量产上市,盛景延就是第一个a1pha款抑制剂的代言人。
他赤着上半身,一身藏不住的信息素a到爆炸,眼角眉梢又藏着桀骜不驯的张狂,只看一眼就令人腿软。
骆念第一视角的观看简直兴奋到手抖,幸好是躺着不然腿都要软了,盛景延身上被洒了某种油性物质,光影之下沟壑分明的肌理几乎是要炸裂的欲。
骆念忍不住舔舔唇,镜头里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肌肉上一蹭而过,洒下的水在他的锁骨处聚成一小滩,然后顺着肩胛骨一闪而逝。
呜,想舔。
骆念呼吸急促的想别开视线又舍不得挪开半分,只觉得喉咙口越来越干,几乎要裂出血腥味。
他徒劳的一遍又一遍咽唾沫,细胞里窜起一簇簇烟花,将理智炸的粉碎,叫嚣着想被标记。
灵魂比他更早一步回忆起盛景延曾经给予的绝妙感受。
那双充满力道的修长指骨曾捏着腺体狠狠咬下去,用捏碎他的力道,代替他折腾过自己。
骆念呼吸乱的不行,颤着指尖做贼似的偷偷按下了截图键,一帧帧保存。
有一刻,他真的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诉盛景延,迎上的目光主动告白,问他还要不要自己。
广告不长,只有一分多钟,盛景延补拍了几个用抑制剂的镜头就结束了,不像他一个小片段都要来回ng,盛景延是天生的演员。
他接过助理递过去的毛巾擦了擦刚才的油,然后拧着眉套上衬衫,“黏糊糊的什么玩意,都特么臭了,从哪儿弄来的这古董。”
“就你难伺候。”
盛景延眉毛都要站起来了,“我还难伺候?大半夜薅来拍广告,谁有我好说话。”
骆念捂着脸,要命的想他怎么骂人也这么迷人,眸光贪婪的看着他抬手扣扣子。
骆念像个痴汉一样咽唾沫,盛景延除了喜欢他的脚腕之外,还喜欢……
“看迷了?”
骆念跟被雷打了似的回过神,慌忙解释:“没、没有。”
盛景延奇道:“都这样还没看迷,你口味这么刁?老实说背地里看过多少a1pha了?身材有我好吗?”
骆念心脏砰砰乱跳,生怕透过手机传出去,偏偏盛景延还在那头嘲讽导演:“你这拍的根本不行,我男朋友看了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导演立刻回头看过来,骆念透过镜头看见他走过来,忙不迭否认,“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曲解。”
“我怎么曲解了?”
盛景延勾着眼角问他:“那有吗?我色诱了半天,你说没效果那我白干了。”
骆念直接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盛景延的声音又低又沉,从耳机里传来的问句像耳语一般撩着耳膜,骆念下意识跟着他的话低头,痛苦的现一如盛景延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