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乔一在,那女人不会乱报道的。”
坐在里屋的乔一看向门口,一门之隔和切瑞对上了眼睛,他点了点头随后再将注意力放在丽莎身上。
“不过说起来,尤里乌斯已经快不行了吧?魔术也没办法抑制住身体的腐坏了。”
切瑞打了个哈欠,“…不过能坚持六十年也是很厉害啦,那之后您打算怎么办?”
“…这点不用担心。”
…虽说尤里乌斯这么多年都是生死看淡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但冬还是无法接受尤里乌斯居然会死亡,身体会逐渐的腐败,最终变成一摊灰的这个事实。
那种事情……不…
——或许这样也不错?
这么想着的冬把石头砸到门上,力度刚好直接把门打穿一个洞。
“快结束了。”
笔记本记录爱情(上)
(女记者丽莎劳伦视角)
“等…等一下…”
听完这莫名其妙的故事后让我头痛欲裂,听上去像是什么要素过多的垃圾小说。
我有些怀疑尤里乌斯是不是因为记忆错乱以及精神问题将幻想与现实结合起来编造出来了这么一个故事?
“呵呵,您肯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或者觉得我是个脑子出问题的神经病。”
尤里乌斯咳嗽着,“每个来采访我的人都会在最后来一句‘这真的不是你幻想出来的故事吗?’”
呃……确实是这么想的。
什么提亚特,什么域外生命,魔法魔术大战……这些词听着就像假的,这老头脑子有毛病吧?
丽莎有些犹豫:“但这件事的真实性…”
“不,这是真实的。”
尤里乌斯摇了摇头,“陆奥……不,新陆奥早就不再是那个自由的城市,它早就变得死气沉沉……早就成为了提亚特和奈亚托拉提的乐土。”
“呵呵…哈哈…”
我深呼一口气,想到了前几天无意间调收音机天线时无意间联通的一个频道——那个频道里收录了各国的奇闻怪谈,对那些不感兴趣我还是在那天晚上听了一点,但因为有些无趣于是我就把收音机关了。
“对了,记者小姐。”
“啊在。”
尤里乌斯将放在膝盖上的一个蓝皮本子递给我,这时我才发现尤里乌斯的胳膊上缠着纱布一动就有血立刻渗出染红期间还伴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臭味,像是鱼腥味。
“这个…能带走吗。”
“呃,这是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接过蓝皮本子,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有些年头的本子,普普通通的。
“里面有记者小姐想要知道的,回去慢慢看吧…咳咳咳。”
尤里乌斯咳嗽了一下,“……呵呵,现在看会赶不上车的。”
“你…你……”
我顾不上基本的职业素养一下子站起身来,椅子一个摇晃碰的一声响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