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扯还边想着,没道理的事,自己又不是被捉奸在床,有什么好害臊的。
梁树埋头去叼他的喉结,手上也没闲着,顺着脖颈吻到侧面,贺山被他挤得仰头。
“赶紧的吧,明天还有活。”
贺山伸手就去扯梁树腰带。
“没见着你之前这么急啊,”
梁树埋在他脖颈间轻笑,笑得贺山耳根发麻。
“你是不是喝多了。”
贺山没留手地朝梁树腰上掐了一把。
梁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脑子一热把贺山翻过去,顺着胳肢窝用胳膊把人箍住,在人背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你说我喝多了没。”
一边说着一边贱嗖嗖地贴上去晃了两下。
贺山感觉到梁树贴上来,头皮一麻。
行,没喝多。但也喝了不少。
贺山没想再和他争辩些什么,主要是梁树这会要动不动的,跟支了一根挂着胡萝卜的杆子在驴脑袋上有什么区别。光看着却咬不到。
更别说他是趁着自己弄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开门进来,本来就憋着一股劲。
“赶紧吧。”
贺山呼出一口气。
“行。”
梁树这话说的没什么感情,下一秒就跟发条坏了似的,薅着人后颈就吻上去。
贺山发不出声音,脑子一浑。再清明的时候他咂摸出了个味儿来。
梁树这是在生气么。
还没等他想明白,后背又被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所以你宁愿自己,也不愿意和我一起么。”
幸好贺山第二天的活不是早上七八点就得去。
要不然凭借着昨晚梁树那股反复折腾的疯劲,他今早干活的时候指不定脑子怎么迷糊。要给人搞砸了,还真不好交待。
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
这地到客户那边近,另一位工友开车拉着空调去,自己只需要在小区楼下跟人汇合就行。
梁树上午有课,回来的时候正碰见贺山准备换鞋朝外走。
“我去干活了。饭在电饭煲里煮着,还有半小时能好,炒了两个菜,你要吃的时候放微波炉里热热。”
梁树把包放玄关:“你吃了么。”
“凑合吃了两口。”
贺山打量着梁树精神抖擞的样子,完全不像昨晚熬了夜今晚还赶起来上早八的样子。年轻人精力确实好。
“走了啊。”
贺山朝人摆摆手就关了门。
贺山确实是在有意避着梁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