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莺气得刚要说话,他的胸膛又紧紧地贴了回来。
一撤一进,原莺的灵魂都要被他折腾晕了。
她跟着动作规律地抽着气:“贺知宴……”
“嗯?”
明明她意思昭然若揭,他在这个时候偏偏装不解风情。原莺赌着气不求他,自己动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身体里的水好像都汇到了眼里,淌了一枕头。
“呜呜……”
她终于摸索出方法,整张床都剧烈地抖起来。
紧要关头,贺知宴突然离开了。
原莺感觉魂儿都被抽走了一块。
她腿肚儿打颤,慌张地去找他:“贺知宴……”
他不为所动地闭着眼睛。
原莺趴在他身上,推了推他的肩膀,小声叫他:“哥哥,帮帮我。”
贺知宴勾一下唇角,声音沙哑:“再叫一句。”
“哥哥。”
她很乖地祈求。
贺知宴低下头,去吻她湿漉漉的嘴唇。手上没有闲着,握着东西。
泥地里降下一蓬雨水。
原莺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她小声发问:“为什么我自己不行?”
贺知宴:“你没找对地方。”
原莺:“你上次就是这里。”
贺知宴低声:“下次教你。”
“哦。”
原莺闷闷地应了一声,脱力地趴在他怀里。
贺知宴:“不洗?”
原莺:“好累……”
贺知宴:“我给你擦一下。”
原莺咕哝两声,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伺候,脑袋一歪,累得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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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原莺浑身酸软,好像长跑一千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