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慕善回答,转身让李诚扶着,缓缓走出了房间。
夜灯初上的时候,慕善安抚好喜极而泣的母亲,挂了电话,推开主卧的门,走了进去。
只有一盏夜灯,陈北尧就坐在netg头,静静的吸着烟。
上身赤着,密密缠了几处雪白的绷带,像一只蛰伏的隐忍的shou。清秀绝伦的侧脸,笼着一层暗光,仿佛已经出神很久,等了很久。
等待猎物心甘qíng愿的献祭。
听到声音,他抬头看过来,伸手把烟戳熄。
黑眸紧盯着她,眼中似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暗涌聚集。
慕善垂眸走到netg边。
手却被他突然一拉,她脚步不稳倒在他怀里。
夜灯下,他的脸半明半暗,比任何人都清秀,也比任何人yīn冷。宽阔而jīng瘦的胸膛,丝毫不觉得单薄,反而像一堵结实的墙,将她包围。
他紧盯着她的脸,有力的大手,却从身后悄然抚上她起伏的曲线,开始无声而qiang势的流连。
慕善整个人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脸贴着他温热柔韧的胸膛。
周围很静,唯有他灼灼bī人的视线和逐渐深入的抚摸,令她微微颤抖,令她差点喘息出声。
&1dquo;陈北尧,我们彻底完了!”她终于忍不住喘息一声,狠狠的怒吼。
&1dquo;不,我们刚刚开始。”他的声音很平静,翻身将她平放在netg上,高大清瘦的身躯,重重覆了上来。
23、癖好
灯光昏暗,比灯光更暗的是他的双眼。再无昔日的温柔似水,只有浓烈固执的占有yù望。
与刚才在书房的急切qiang硬不同,他变得极有耐xing,也极温柔。触摸着慕善略显僵硬的身躯,他先用手和舌,一点点抚摸亲吻。缓缓的,一路蜿蜒向下。
她的脸色依然很难看,可身躯已经不受控制的软化。白净的脸也涌起阵阵红chao。等他吻到脚踝时,她全身衣物已被他自然而然脱得gangan净净。光洁如玉的身体bao露在空气中,bao露在他的视线里,抑不住的微微颤抖。
他在细滑的脚踝处流连,仿佛刻意要令她想起那日在榕泰的偷吻。慕善被吻得心头纷乱,忍不住要挣脱。
他却在雪白的大腿内侧轻轻一咬,苏麻难当,令她忘了挣脱,下意识的并拢双腿。
尽管早已做好准备,可真的当两人即将再次生关系时,慕善依然忍不住紧紧抓住身下netg单,想要闭上双眼,又不敢闭上双眼。
可他却没有直接攻击,反而起身下netg,打开了灯。
视野大亮,她抬手挡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是怕光,还是不想看着他。
&1dquo;喝水?”他从netg头柜上拿起瓶水,递给她。
&1dquo;不用。”虽然其实她口gan舌燥。
似乎察觉她的违心拒绝,他笑了笑,拧开水瓶,喝了一口,便俯身上来。
肩膀再次被他压住,他的脸俯下来,灼热气息喷在她脸上。微凉的唇jīng准的覆盖住她,一股清亮的液体,灌进她嘴里。
她被呛得连声咳嗽,他的唇才离开,黑眸深沉、语调温柔:&1dquo;要我继续喂?”
慕善起身,从他手里夺过水瓶,喝了小半瓶,他这才满意。
&1dquo;躺下。”他的唇沾着水,在灯光下润泽一片。
慕善觉得耻rǔ,依言躺下,闭上眼道:&1dquo;陈北尧,这样有意思吗?”
他没答。
她不知道,他早不是当年只会横冲直撞的少年,大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向上一推,将她两条大腿弯成&1dquo;m”型。
她有些害怕的睁开眼,正好看到他双手抓着她的大腿根部,清隽白皙的脸慢慢埋下。
他在吻她,虔诚痴迷如当年少年,力道却霸道qiang势许多。
慕善只觉得好像有千百只手,从她湿漉漉的密谷,一直挠到她心里,令她又羞又窘。那筷感从弱变qiang,从慢到快,竟然只是转念瞬间。她很快就开始喘气,喘得很急。
终于,崩溃那一刻,她忽然感觉到脑子里什么东西,也随着她的战栗,崩掉了。
那是她的理智和冷漠。
她原以为自己会僵硬如同死尸,才是对他的qiang取豪夺的无声嘲讽。
可她比谁都清楚,自己有多么想要他。
她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不断叫嚣:爱他吧!爱他吧!哪管他杀人放火!他是你最爱的人啊!他做这么多,他心黑手黑又哄又bī,只是为了爱你!
她甚至有些自私的想,就算她现在爱他,享尽这三年的柔qíng蜜意又怎么样?是他拿父母bī她,她是孝女、忍rǔ负重,她甚至是伟大的,谁还能指责她的动摇她的堕落?
可还是不行,不行。
无辜的生命不该成为垫脚石。她怎么能躺在他的身旁,看他无恶不作,看他道德沦丧?然后在未来某一天,看着他冰冷的尸体躺在她面前?
可她没有jīng力去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