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
苏熙感激不已,“这样吧,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如果你们遇到危险,就往西一街那边跑,我知道有条路可以安全逃生。”
江寒陵点头:“谢谢。”
花锦川拿出一包药放到苏熙面前,一样一样指给他看:“这是给你开的药,这个一天两顿,饭前服用,这个一天三顿,饭后服用。还有这个是外敷的,每天换一次药,三到五天,你的伤差不多能痊愈。”
苏熙面露难色:“能不能不吃?太苦了咽不下去。或者你给我弄点甜的药?”
“咽不下就硬咽,良药苦口。”
花锦川脾气很好,对病患的无理取闹回以耐心的劝解,“除非你不想活了,或者奄奄一息变回原形然后被迫测肛温。”
他甚至提供了微笑服务。
“……”
苏熙咽了咽口水,双手接过药袋,诚惶诚恐地干笑,“我吃,我一定按时吃,呵呵。”
花锦川十分欣慰:“这就对了。”
白黎的耳朵机敏地动了动,转头跑到门前,尾巴伸得笔直。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
江寒陵离门口最近,走过去打开门,顺便解下白黎身上的牵引绳背带收起来。
泉清一进门就面露慈爱,蹲下身递给白黎一只波板糖:“小苏棠,还认得哥哥吗?”
显然,他还没忘记自己年纪轻轻貌美如花却被叫叔叔的遭遇,想要借机纠正。
波板糖足有小白脑袋那么大,白黎眼前一黑,往后退了几步才看清面前矗立着什么东西,装作惊喜的样子,甜甜地给予回应:“当然认得,谢谢泉清哥哥。”
“哎哟,真乖。”
泉清伸手扑棱扑棱小狐狸毛茸茸的q弹耳朵,“这糖可不能一顿吃完啊,不然你这婴儿肥怕是消不下去了。”
“……”
白黎乖巧道,“好的。”
另外三人纷纷以一种肃然起敬的目光看向自然而然发出夹子音的白黎。
白黎熟练地抖抖身体,抖掉鸡皮疙瘩。
“咳!”
苏熙大声咳嗽转移泉清的注意力,虚弱而哀怨,“我要死了,你都不来看我一眼。”
“什么?”
泉清大惊失色,起身快步走到苏熙身边,俯身查看他的伤势,满脸焦急悲伤,泫然欲泣,“你要死了,你真的要死了……”
“……”
苏熙说,“兄弟,有点过了。”
泉清还没演够,水汪汪的碧蓝色眼睛眨了眨,落下两行泪水:“看在我这么担心你的份上,快把你的银行卡密码告诉我。”
啪嗒啪嗒,两颗鲛珠落到地板上,清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