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臻往卧室的方向看一眼,“她状况不太好,今天不去了。”
“怎么了?”
“私事,等她醒了和你说。”
“哦。”
搞什么这么神秘。
挂了电话,傅言臻握着手机往房间里走,沈清灵翻了个身,下身渗出的液体使她突然惊醒。
浑身酸痛的感觉提醒她那不是大姨妈,而是昨夜缠|绵过后的产物,她睁开眼睛,又受到视觉冲击,傅言臻裸着身体大喇喇走过来,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她拉着被子把眼睛遮住,半张脸埋进枕头里。
傅言臻惬意地勾起嘴角,“害羞什么,昨晚不是坦诚相见了吗?”
“不一样。”
昨晚是被爱情冲昏头,现在激情退却,考虑得总归多一些。
羞耻心也回来了。
他把手机放床头柜,趴床上掀她脸上的被子,“起床吗,我抱你去洗澡。”
她猝不及防对上他狭长的凤眸,脸红更甚,又把被子拉上,声音还有点哑,“我自己洗。”
“你起得来吗?”
“可以。”
傅言臻也不勉强她,自己先去洗澡了,背部碰到冷水隐隐刺痛,他反应过来是被她抓的,小猫的爪子真是锋利。
沈清灵完全清醒,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等傅言臻出来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澡,双腿颤抖,仿佛不是自己的,她红着脸加快脚步,红肿的地方被摩擦到,她忍不住皱眉。
昨晚出了一身汗,粘腻的不只有身体,她顺便把头发也洗了。
傅言臻把冰箱的食材拿出来,做了个简易的早餐,回房间没在床上见到沈清灵,她在浴室给吹风机插插头。
傅言臻顺手把吹风机拿过来,“我帮你吹。”
“我自己来……”
沈清灵想把吹风机抢回来,他把它举高,他身高有187,二十多厘米的身高差,她根本碰不到。
傅言臻打开吹风机开关,帮她吹头发,沈清灵从镜子里看他,他垂着眸,手指拨动她的头发,另一手移动吹风机使受热均匀。
狭小的空间只剩t吹风机的声音,傅言臻神情专注,动作轻柔,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理什么艺术品。
她的头发从湿润到清爽顺滑,傅言臻抚摸她的头发,从发根到发交,柔顺的发丝接连从他指间穿过。
吹得差不多了,指腹在额角摸到一个异常的凸起,不仔细留意还看不见,傅言臻关掉吹风机,拨开那里的头发,“这是什么?”
沈清灵说道:“伤疤,车祸留下的,好多年了。”
“伤疤?”
傅言臻喃喃念着,短短一道疤痕,看着确实有些年头了,“怎么弄的?”
“不知道,好像是意外,听说对方背景很大,调查着就没后文了。”
她语气平淡,像是在诉说和自己无关的事,“不过对面也伤挺重的。”
“哪里撞的?”
“双域路。”
摸着头发快干了,沈清灵把吹风机收起来放好,迈着小步子走出浴室。
傅言臻把路名记下,跟了出去,“我做了早餐,一起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