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桑桑表情臭臭的盯着他,不讲话。
熟悉的沉默让林瑾莫名很烦躁,他另一只手轻轻掐住聂桑桑的脸颊。聂桑桑的脸蛋有点婴儿肥,被他这么掐,嘴唇便不自觉的嘟起。
林瑾着迷似的盯着那儿,反复问:“为什么对我不能像对维尔那样温柔,或者是阿伽斯和贺顿那样?”
聂桑桑白他一眼,偏过了头去不想看他。
他眼睛一红,把聂桑桑的脑袋掰过来强迫她正视着自己。
“聂桑桑,说话。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你不是说我给你一种亲近感吗?为什么却不愿意亲近我?”
林瑾这个人很烦,总是可以逼得聂桑桑生气骂他。
聂桑桑坏坏的勾起嘴角:“那是我骗你玩儿的,你还当真了?”
“你——”
聂桑桑总是会戳他的心窝子,可是很奇怪,林瑾非但不生气,还很喜欢聂桑桑在自己面前时那种无赖狡猾的模样。
因为这样蛮横的聂桑桑,是维尔、贺顿和阿伽斯都不曾见过的,只属于他的模样。
他咧嘴笑开,露出一点尖利的牙尖:“桑桑终于和我说话了,但我今天不想听这些。我想从你听到一点好听的话。”
聂桑桑:“做梦。”
林瑾盯着她的唇:“不愿意?没关系,我自己进去找。”
话音落下,林瑾突然俯身,一张儒雅俊朗的脸在聂桑桑眼前无限放大。
聂桑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兰伯特先生!您终于来了,我说过的,没人能搞定那个胎生雌性,只有我!”
双唇即将相触的一刹那,休息室外响起了达尔文的声音。
林瑾一顿,聂桑桑回过神来一脚踹开了他。
“兰伯特先生?”
林瑾念着这个名字,脸色变得十分古怪。
他回头把聂桑桑凌乱的头发整理好,转身迅速离开了休息室。聂桑桑看着他的身影,心中疑惑。
兰伯特先生是谁?
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大步走进研究室,达尔文小碎步跟在身后,嘴里喋喋不休的说着。
男人一个字都不回应。
维尔和林瑾在走廊上碰面,一起去到研究室,迎接男人。
男人自觉地坐在研究室的办公椅上,沉着的目光环视了一圈面前的人,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却无端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兰伯特先生。”
林瑾和维尔站在男人身前,轻轻颔首。
兰伯特没有回应,沉吟片刻后,说:“整整十天,还是毫无进展。”
达尔文忙不迭的接话:“兰伯特先生,这个小雌性很狡猾,除了我,没人能搞定她。可林瑾先生却因为私情想要将我调走,我……”
“我早说过,你的脾气不适合和雌性待在一起。”
兰伯特看都没有看他,直接打断他的话:“那小雌性亲口说了,不愿意你给她做研究。你早该离开雌性研究所,为什么还待在这里?”
达尔文一下子哑巴了,兰伯特很明显是在赶他!
兰伯特不在他身上浪费语言,径直对维尔说:“从现在开始,这个小雌性由维尔全权负责。去把她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