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竟是日向宁次,他安静地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怎的,佐助突然感到有些难为情。
此前在预选赛中二人交手,自己惨胜,如今私下单独见到,多少是有些尴尬。
正当佐助犹豫要不要离开时,宁次突然开口说道:
“明天,比赛就要开始了啊。”
佐助一愣,心说这也能看见我,大白天你一个人开什么白眼。
宁次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一样:“哪怕不开白眼,我的感知力也是要出常人一些的。”
佐助笑了笑,径直走到宁次身边坐了下来。
他想打招呼,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身体好些了吗?
话到了嘴边,佐助又生生咽了回去。
分明是你自己给人打伤的,这么问的话,多少有点挑衅了。
正当佐助沉默相对时,宁次再一次开口。
“我一直在想,拥有一切后又全部失去,和生来就被禁锢在完全无法反抗的命运当中,二者相比,哪一个更悲惨些。”
佐助继续沉默,并不能确定宁次指的究竟是什么。
“我知道你的故事。”
宁次说道,“在与你战斗之前,我一直觉得你还算幸运一些,虽然痛苦,但目标比谁都清晰明确。虽然困难,但对抗的依然是具体个体。”
佐助听懂了一半,宁次显然是在说自己与鼬的仇恨羁绊。
但另一半,与这段关系作为比对的,或许是宁次自己的命运,佐助无从得知了。
“那天回去后,我一直在想。一个明明路径清晰的人,怎么会突然舍弃了这些呢?
“更让我困惑的是,舍弃后的你并没有变得软弱,反而更加,旷达。”
“其实也。。。。。。”
佐助刚想说些什么,宁次突然又打断了他。
“我想见见它。”
“什么?”
佐助疑惑。
“那只猴子。”
“猴子?”
“那天你告诉我,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你死我活。有只猴子对你说,‘想要做成一件事,方法其实并不止一种。’”
宁次语稍快了起来:“我想,他可以帮你做到,也许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