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宝利笑说:“别看他小小年纪,他可是我父亲的关门弟子,实话讲,小少爷的病胡某无力,或许小孩子的病应由小孩子来看。”
说完高深莫测地看着城主。
“也罢,就请姜小大夫给瞧瞧吧。”
姜夔进得内室便觉空气浑浊,沉闷,一堆人围在周围,一个约二十岁出头的夫人,低低地抽泣,怀内一个快满周岁的孩儿,眼看快没气了,姜夔让她快将小儿放床上躺好,并让窗户打开透气。
伸手把脉先输入一丝真气将小儿的心脉护住,然后真气试探运行全身,居然没探查到病因,姜夔想着于莫名高烧的案例,几乎都对不上号,心道难怪这么多医生束手无策。突然姜夔从胡家图书堂胡四爷收藏的一本《天下奇案录》里的一个案例,小孩头头顶被扎了一根钢针害死,倒是与这孩儿情况相似,若无其事滴将手探想小儿的头顶,居然也没有现针眼之类的痕迹,胡宝利冲姜夔出一个眼神,意思这个他也查过,家里胡四爷收藏的书胡家勤奋子弟都看过,姜夔不甘心地祭出神识一寸一寸从下向上扫描,一直到头部也没问题,最后神识再次停留在头顶处,现一根非常纤细的白色光影,比牛毛都细,长一寸半,就如一根毛细血管般在头顶直插如脑,末端居然隐藏带皮下头骨内,这显然是一名绝世武功高手用内力逼进去的,手段好狠辣,隐藏的好巧妙,瞒过了这么多的名医大夫。
略一沉吟,姜夔走出内视来到外厅,面无表情对董大海说:“我想单独和您聊几句话,不知道方便不?”
董大海看了一眼内室道:“里面情况如何?小大夫你能治好?”
姜夔点头道:“能治好,但是需要先和您单独几句话。”
董大海听后便说:“请小大夫出手救治,其他事一切好说。”
姜夔却说:“城主大人您可能误会了,我所说之事只与小公子病情有关,我胡家行医两千年从不借医携恩图私。”
董大海听后老脸一红:“请往书房一叙。”
到得书房姜夔将所诊断的结果一五一十说了董大海,董大海听后说这个情况几位医生都怀疑过,都没查出来。看来还是姜夔技高一筹。
姜夔说:“这显然是有人蓄意谋害,并且此人武功极高,有可能潜伏在周围要防止狗急跳墙,所以治疗时候要清场,城主您可以在场,所有在场之人必须确保可靠,另外姜夔所用治疗手法必须誓不能对外宣讲,还有……”
董大海没有任何迟疑便答应了:“一切都依小神医,恳请出手治疗。”
随即董大海喊来周师爷附耳安排后,便带着姜夔回到小少爷病榻前。稍后管家便带着一队城主府精锐将士将内室围了起来,并将所有人都请到前院去,最后内室只剩下城主和他的二儿子、二儿媳,室外是周师爷和城主的亲信精兵。
姜夔将小少爷头顶针末端出的头皮微创打开,注入内力不使血液渗出,运转神识将细毫银针轻轻往外拉拽,此时姜夔感觉神识消耗非常厉害,稳定心神也顾不得损耗神识,缓慢地将银针吸出头骨一分后改用内力灵气包裹将银针一分一分地起了出来,银针长一寸半,比牛毫都细。
姜夔将细针放入托盘的一块黑铁上,擦一把汗笑着说:“幸不辱使命,下面我开些汤药就成,小少爷多注意休息,身边护理人员一定要可靠,能将这银针神不知鬼不觉送进小公子头脑里,外人做不到,一般人做不到。小少爷目前我治没治好您说了算。”
董大海朝姜夔一拱手:“多谢小神医,暂时委屈您了。”
姜夔听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告辞。”
随便姜夔脸色变换,沉着脸严肃地走出内宅。
不久便听到一声凄厉的哭声:“儿啊……”
。
姜夔淡然来到前厅和胡宝树汇合后说:“走吧,我们先回去。”
师爷周小川也朝另外两位大夫一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