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木头,话都不会说,留下来能干什么?”
郝母走回来上前拽着郝银锁道。
“爸妈不是让我跑跑腿啊!”
郝银锁木讷地说道,还傻乎乎地说道,“妈,别光带窝窝头,带点水来,干啃噎的慌。”
“银锁还是跟你爸妈回去吃饭吧!这里太冷了,去吃口热乎的。我们在这里等着就行了,还不知道李公安什么时候回来呢?”
丁丰收推了推郝银锁道。
“不要,俺要留下来。”
郝银锁固执地说道,说着将粗糙厚实的大手揣进袖笼里,标准的农民揣,蹲在墙角铁了心不走了。
杏姐在里面受苦,他说什么也要等着杏姐出来。
郝母看着固执如牛的儿子,目光看向了郝父,使使眼色,‘也不管管你儿子。’
郝父无奈地看看郝银锁,又看着老伴儿道,“走吧!咱们快去快回。”
一家之主话,郝母乖乖地跟着郝父回了军营,其实完全可以在外面吃。
不过外面又贵,还要全国粮票,他们哪儿消费的起,太败家了。
郝家夫妻俩一前一后地朝军营走去。
“长锁他爸?”
郝母追上去错了他一个身位道。
“嗯?”
郝父轻哼一声,脚步依然匆匆。
“现在怎么办?”
郝母忧心忡忡地问道。
“什么怎么办?”
郝父闻言步伐一下子慢了下来道。
“他们不是说有证人吗?等了一上午,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郝母紧皱着眉头胡思乱想道,“不会他们说谎,为了让咱家长锁救人吧!”
“胡说什么?银锁也能骗咱。”
郝父立马说道。
“你儿子啥德行你会不知道,整天围着海杏转悠,杏姐长,杏姐短的。”
郝母随即就道,“这一上午都待在派出所里,没事也变成有事了,他们这婚事咱得再考虑、考虑。”
“怎么你也被长锁说动了。”
郝父挑眉问道。
“难道儿子说的不在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