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她自以为娇俏地眨眼,“我只和你说。”
少年不敢看她,“说说为什么是金鸡独立?”
他倒要听听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诡辩,人和鸡怎么就能扯到一起。
“你看这只鸡,它不靠着谁一只脚就能站稳。你方才说的容貌和聪明,都不是立世的根本,立世的根本是自己本身。常言说靠山山倒,只有自己立住了,才能永远处于不败之地。”
她总有理。
而且他现无论多么不可思议的道理,从她口中说出来都是这般的自然合适。歪理不让人觉得歪,他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
“我是不是说的很有道理?”
她笑问。
少年不语,傲娇又别扭。
她心下暗笑,这小子肯定不服气。
那只独立的金鸡不甘受冷落,又“咯咯哒”
地叫唤起来。从这个笼子扑棱到那个笼子,看上去好不快活。
“赶紧抓鸡。”
她说。
话音一落,那只鸡扑腾腾地飞起来,一下子落到她的肩膀上。
“快抓住它。”
她大叫。
少年不动如山,“你刚才那般抬举它,它必是来感恩的。”
死小子,还敢打她。
“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今天晚上没饭吃?”
他眼中带着笑意,有那么一瞬间眼白略多。她怀疑他在翻白眼,却又不得不承认该死的好看。臭小子给他等着,她自有办法找补回来。
求人不如求己,女人就得独立。
她反手一个过来,母鸡扑棱棱从她面前飞过去,留下一嘴的鸡毛。她呸呸地吐出鸡毛,露出恶狠狠的表情。
“小乖乖,老母鸡炖汤、辣子鸡丁,你喜欢哪一种?”
那只老母鸡哪能听懂她的杀气警告,悠闲地笼子上“咯咯哒”
地叫唤。仿佛要昭告天下,它母凭子贵已然独占鳌头。
眼神不经意那么一瞄,她似乎看到秦彦在偷笑。这小子还在看她的笑话,她连一群熊孩子都能对付,何况一只老母鸡。
她还没走近,母鸡又扑腾飞走。这些鸡原本都是散养的,既然被圈养一段时间,其野性依然未改。
也不知它是不是故意和她作对,没扑腾几下它又飞落到她的肩膀上。这下他不再是偷笑,而是明目张胆的取笑。
“秦彦,你再笑一下试试?”
臭小子笑容再惊艳,她此时也无心欣赏。
秦彦终于行动,两手张开过来想抓住母鸡,却不想母鸡往后倒飞落地。也不知是他收力不及时还是反应延迟,一晃神的功夫他已经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