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连那里的妈妈都不放过,看来确实喝得很醉。
“比我虚长几岁。”
按照正常的推测,“那个藏香阁的妈妈,长得很漂亮?”
“我,我不知道,我,我没进去,没见过。”
方谨言他自己可能不知道,他只要一慌张,话就结巴。此刻,他为什么紧张呢?除了谎,关静萱想不出别的理由。
“方谨言,实话!”
“妆太浓了,看不清长相。”
“还有呢?”
“默语,她原来是花魁。”
“花魁?四方城里都传,方少爷最爱捧花魁的场,她的场,你捧过吗?”
“娘,娘,天晚了,不然,不然我还是回书房去睡吧。”
“紧张什么?就算你给她捧过场,那也是咱们成亲之前的事了。”
那些,都是她鞭长莫及的过去。
方谨言这才又重新回过身来。
“其实我没什么印象了,但默语,我是给她捧过场的。”
有些事,你明明知道事实是什么,却还是要问,待亲耳得听,心里却依旧不免难受。她的夫君,方家少爷,和这四方城中太多的女有过不清道不明的牵扯。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书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