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能换气,她求饶:“周泽,唔……”
再次被吻住,动作跟力道比刚才都狠,周泽攥紧了她的手,不让她松开。
紧接着,听到一声粗喘,她的掌心被一股液体烫到。
周泽却没给她松开手的时间,含住她下唇咬几下,伸手从床头柜抽出湿纸巾,吻住她,帮她把手擦干净,紧接着,翻身把她压住,亲吻她脖子,锁骨,深沟,小腹……
她刚才给周泽的……
周泽都在接下来还给了她,还是加倍还的那种。
盛夏一直都知道,周泽只是说话毒,但他舌头,软柔的很……
因为每次她都溃不成军,仅几分钟就会不争气的在他舌间绽放。
当周泽把头抬起来,她的脸也通红,闭上眼睛不敢跟他对视。
周泽没给她时间害羞,把她抱下床,再次来到洗手台前……
过程无疑是刺激疯狂的,那种感觉无法描述;盛夏始终觉得,周泽在这种事上有着鲜明的反差。
可以极致的温柔,更能粗暴的撒野。
禽兽与绅士,斯文与败类。
周泽切换的游刃有余,每次都能带给她不一样的体验。
这种感觉更像是冒险,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他会做什么,猜不到,从不按常理出牌。
每次盛夏以为跟上了他的节奏,足够了解他时,他总能弄出些新花样。
以至于每次临近周五这晚,她都会小鹿乱撞的猜周泽这周末会有哪种花样;要是没花样,她还会有些失落。
连周泽都说她:小姑娘胃口是越来越叼了。
其实不用周泽说,这种心理和身体上的变化,盛夏自己都是能感觉到的;因为周一到周四,每晚她都会想;过去从没这样过,跟了周泽才变这样。
所以结束后,盛夏不免想:周泽是不是这样?会不会也想她?
很快,周泽就给了她答案,把她捞怀里抱住,“春节回家要么跟你爸妈说我们领证结婚的事,要么你搬过来跟我同居。”
他还说:谁家夫妻只周末在一起?
他最大的让步:隐婚可以,但是得同居。
……
第二天年会彩排,盛夏分了神,一个节拍没跟上,高跟鞋还差点崴到脚。
“什么情况你?”
李婕问她:“这几天练舞累到了?”
“没事儿,重新开始吧。”
她让陈书从头放伴奏。
不能再总想着怎么让家人同意他跟周泽同居的事,当下得先干正事!
抛开杂念,重新走位,效果出奇的好。
陈书夸她们:“你们仨就是咱们部门的三朵金花!今年能不能上台领奖全靠你们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