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野惯了,不愿意被任何女人绑着。
他也不想为任何女人停留,他只想在这个广阔世界自由驰骋,想跑就跑,累了歇会儿,歇完继续跑。
盛家跟周家的关系,让他不得不考量。
所以,他其实对她也是有点好感的吧?是担心被她缠住,才始终不迈出那一步。
也不知道是太想拥有他这匹野马,还是要证实些什么,或是猎奇心的像李婕说的那样,想尝尝zane这个天菜,盛夏坐过去,仰起头对准他刚吐完烟雾的嘴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不敢往深的吻,是周泽扣住她后脑勺加深的这个吻。
跟那晚一样,霸道的带着侵略性,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咽。
鼻息间全是他的气味,舌根被他吸的发疼,说不出的一种感觉,像是某处空缺太久,迫切的想要被他填满。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身体是说不了慌的,盛夏此刻很确定,她喜欢被周泽吻,想跟他做更亲密的事。
只要周泽要,她好像随时都能交付。
她所有的心思,周泽在吻她的过程中都能感觉到,但为了不使他们之间的关系扯不清,还是克制住那股火,终止了这个吻,没让火势再往下蔓延。
再继续下去,显得他欺负这姑娘。
结果,面前这姑娘却气喘吁吁的回了他句:“野马被套上马鞍,那还是野马么?我喜欢在草原上狂奔的马,特野的那种,我可不喜欢用缰绳绑野马。”
“我这人很没心的盛夏。”
周泽提醒她:“跟我这种野马在一起可不是谈恋爱。”
“你直接说跟你是当炮友得了呗。”
“跟当炮友还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她好奇的很。
“我们可以先订婚,但是不能结婚,因为我是不婚族。”
他说:“未来你要结婚,我们可以随时解除婚约,一方要解除婚约,另外一方不能强留。”
“八竿子都没一撇,怎么扯到订婚上了呢?”
“相亲相腻了。”
掐灭烟卷,周泽向后躺椅背上,闭眸休憩样的说:“我这段时间想了想,你是我订婚最合适的人选,我爷爷很喜欢你,我爸对你也很满意,我妈那边不用理,他们常年在加拿大,一年还不回来一次;我也是你订婚的最佳人选,盛奶奶很喜欢我,你爸妈对我也都很满意。”
呵呵,合着是不想再相亲,让她当挡箭牌。
周泽睁开眼睛看她:“未婚妻这称呼,不比当炮友好听?”
是比炮友好听,但是跟炮友也没什么区别。
都是不负责的睡。
盛夏笑着问:“你就不怕我到时候赖上你?非得让你娶我?”
他也笑:“你要是想赖上我,那晚我压着你又亲又摸的时候,你大可以大声叫,把我爷爷跟盛奶奶都吵醒,让他们知道我这个禽兽对你做了什么,我爷爷绝对让我为你负责到底。”
那晚的窗户纸突然被戳破,盛夏的脸瞬间通红。
周泽坐起来,不再装醉,很认真的看着她:“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在爷爷跟盛奶奶回湖州前好好想想,是当未婚妻还是继续当邻居,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