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齐刚才是用手机启动了汽车,父亲走后又立刻打开了排风,等司机坐进来的时候,车里的味道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又莫名错失一个摆脱殷齐的机会,白景良不太甘心。
更烦的是,殷齐自从把他按进怀里,就不肯松开他。每次他想要起来,殷齐都会再次把他按回自己的胸口。
白景良的脸全程都被迫贴着殷齐的胸肌,听着他的心跳声,被他的手按着脖子。
一直维持这个姿势,让他的脖子都酸了,本来就破皮了的后颈一直被按着,总是带来细微的痛感。
“不舒服……”
白景良压低声音,不安分的想要动作。
殷齐垂眸看了他一眼,表情在黑暗里有点模糊,心跳的声音好像更响了,不知怎么想的,还把他的头往下按。
白景良的脸贴着他的衬衫,从他的胸肌滑到了他的腹肌。殷齐看着瘦,肌肉的触感哪怕隔着布料,倒还是很鲜明。
白景良愣了一下。然后基本是躺在了他的腿上。
对方体温偏高。该死的柚子味儿还是完全环绕了他,简直让白景良难以呼吸,脑子都熏疼了。
他想起来,可又被殷齐按回去。几次之后,他终于屈服。
“……”
md,算了。
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间,白景良才能推开殷齐,走到窗户旁边,把头探了出去,大吸了一口气。
“干什么呢。”
殷齐又把他拉了回来。
白景良的脸都皱了起来。他呼吸间怎么还是能闻见柚子味。
半天他才反应过来。
草。是因为他被咬了。
他闻到的不是殷齐,是他自己。这简直糟透了。
殷齐把苦着脸的白景良按在了床上,掀开他的后领子查看,然后又拿出了医疗箱,翻出酒精。
“嘶。”
白景良疼的整个人弓起了背,又被殷齐按住。
“别动。”
白景良红着眼睛回头瞪他。“你会不会弄啊。轻一点呀!”
殷齐在上方看了他一瞬,然后垂下了目光,喉结滚动。“我轻一点……”
他骨节分明的手按着白景良的头往下压。“你趴好。”
“嘶……”
白景良很快皱紧了眉头,白皙的一节脖子都红了,不安分的在他身下面挣扎。
“啊不行……还是别弄了……你在干嘛呀……好疼。”
白景良气的想要起来,一下撞到了殷齐,然后就顿住了。
他感觉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回头看他。
殷齐此时离他太近了。
年轻a1pha额前的头垂下来,挺直的鼻尖几乎挨着他的,黝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声音有些哑。
“你现在的味道和我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