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
“村长。”
“村长……”
见覃义坤来了,大家纷纷和他打招呼。
“嗯,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从外面请来的大师,别看她年纪轻,修为可是很高深的……”
覃义坤向大家介绍了屠樱的身份,那些人向她投来了或好奇或怀疑的目光,但嘴上都恭恭敬敬地和她打招呼。
“大师……”
“见过大师。”
“大师跑这么远来我们这儿真是辛苦了……”
互相寒暄过一阵,覃义坤便请屠樱去见“陈叔”
,边走边和她说。
“陈叔无儿无女,刚才那几个穿着孝衣的是我们花钱雇的,一天要三百块……”
所以他刚才并没有带屠樱和那些穿孝衣的人打招呼,因为他们只是从外面请来哭丧的演员。
屠樱却微微诧异,花钱雇的?这也能雇?
绕过小院,屠樱一眼便看到了一个棚子。
棚子下便停着棺椁,在棺椁的后面还搭了一个简易的戏台,一旁站着几个身着戏服的戏子,正在一起窃窃私语,见到他们过来便停了下来,对覃义坤说“村长好”
。
覃雷见状,低声和屠樱解释道,“这是我们这儿的习俗,有人去世就要请戏班子过来唱戏。”
“嗯。”
屠樱应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接着,覃义坤便带着她走到了棺椁前,其他人纷纷为她让开道,覃雷也站到了一边。
“屠大师,您度需要什么法器吗?您看我们需要给您准备什么?”
覃义坤打量着她的手,并没有看到她带任何东西来。
屠樱淡淡道,“不需要,我用符。”
而符就装在她身上的口袋里。
“好好好……”
覃义坤连声应答,也站在一边,像其他人那样看着她作法。
度对于屠樱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